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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遂眸里仿佛泼入了红色的墨,漆黑的双眸可见的红了起来,他的笑容维持不变,笑容之下,藏不住的贪婪渴求尽数暴露。
时停没被浓烈又疯狂的欲念给吓退,他的脚逐渐往下,就像池遂了解他的身体一样,他也对池遂的身体十分了解,清楚知道池遂身上每一个敏感点。
每一个落点,都会燃起一场无法轻易扑灭的大火。
最后,落到了最敏感的位置上。
池遂呼吸骤停,抓着时停左脚脚腕的手下意识收紧了力道。
“疼!”
这点疼对时停来说不算什么,他故意喊出来,绵软的声音不像是在抱怨,更像是在刻意撩拨。
池遂身体前倾,滚烫的呼吸隔着一段距离,落在时停的脖颈上仍旧滚烫。
“小时,我可以亲你吗?”
时停双眼微眯,笑得狡黠:“不可以。”
池遂眼里的光散了大半,温和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带上了些急切:“让我亲亲你好吗?”
时停还是同样的回答:“不可以。”
池遂仍不放弃,抛出了诱饵:“我会伺候的你很舒服。”
他连“伺候”
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像极了一头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野兽。
时停没再急着拒绝,而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这只暴露真面目的怪物。
“怎么伺候?”
【亲你、舔你,舔遍你全身每一处。
】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的不是吗?】
【你喜欢被我占有,被我填满的不是吗?】
不同的声线落进时停耳里,有池遂的,有司谌的,有沈慈的,有红兔子的……
恍惚之间,时停觉得在他眼前的不止有池遂一个人,还有池遂的无数个分身。
他们毫无保留地向他诉说他们的渴望与爱意。
时停心神乱了,却没有停止脚下的动作。
该乱的人应该是池遂,低吟却从他的喉间溢了出来,因为,池遂的手趁他不注意,悄然滑入了他的裤管里。
时停没有阻止,默认了池遂的放肆,声音已经出口,他也不再压抑。
没被亲吻过的唇泛出鲜艳色泽,灼热的呼吸打湿了唇肉,新鲜空气灌入喉管,时停尝到了喉间的干渴,他下意识吞咽了下喉咙,伸出舌尖,将唇肉舔湿,这一个动作无法缓解喉中干渴。
他看向池遂,脚尖踩了下池遂,命令道:“我渴了。”
“我给你喂水。”
话落,池遂迫不及待吻住了他的嘴唇。
时停眉心微蹙,又连续踩了池遂好几下,抗议的声音断断续续,全都化为了难捱的呜咽。
池遂舔过他口腔每一处,吻得他无法喘气,无法吞咽下去的水从嘴角流下,又被池遂舔进了自己口中。
换气的间隙,时停羞恼瞪着池遂,软声骂道:“我渴了,你亲我干什么?”
池遂一脸餍足,倾身靠近,又啄吻了下时停的嘴角,不答反问:“还渴吗?”
时停抿了抿唇,嘴里尽是池遂的味道,回忆刚才那个吻,他的身体放松下来,小腿环住池遂的腰,往他的方向带了带。
“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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