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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国内人多,即使是找万里挑一的人才,也能选出来十四万。
他已经二十一岁了,对于滑雪这样危险的竞技比赛来说已经不算年轻,这是他离实现梦想最近的一次,也是不能再错过的一次。
“我知道了,等身体好转一些我就恢复训练。”
挂了电话,江鸣测了次体温,已经退烧,想了想,他和孔章约了第二天去训练。
滑雪队的训练也不是经常在雪场,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训练场馆里借助辅助设备完善动作轨迹和姿态。
实战就意味着风险,而他们他们谁都担不起这个风险。
他的感冒没好全,去训练场时戴着口罩,跟孔章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整个训练过程不算顺利,他的身体各项指标都不如之前,复盘的时候孔章看着他一次接一次地擤鼻涕,满脸嫌弃,
“请了一天假给自己造成这样,你没好就别来,搞得我好像虐待队员似的。”
“我自愿来的。”
江鸣笑容谄媚,“主要是……”
“我过几天想再请一天假。”
“……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又去哪儿玩儿去?下次回来不会缺胳膊少腿吧。”
“那倒不至于。”
到了雪场就到了他的舒适区了,他才不会再一次陪着时漾在外面待上五六个小时给自己冻感冒。
江鸣抬手揽住孔章的肩,“教练,我知道你人最好了,我就再请一天假,而且我不出去乱跑,我就是想去雪场一天。”
“想实地训练啊?那你不跟我说,实地前几天我要给你调整训练项目的。”
“不是训练,我就是去玩玩儿。”
“你谈恋爱了?”
孔章总觉得江鸣最近不对劲儿,请假前那两天看手机看得也勤了,这隔三差五地请假,还要去雪场玩,除了谈恋爱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
他们干这行的天天跟雪打交道,有时候在雪场待一天看雪看得头晕,谁也不会没事还往雪场跑。
“就是一个朋友来玩儿,我去陪一下。”
江鸣解释。
“女朋友啊?”
他从小到大除了在学校就是在训练,身边的朋友不是同学就是队友,哪来的外地新朋友。
“……”
说不通,江鸣破罐子破摔,“你就说你准不准假吧!”
“你都敢直接不来了,我准不准假重要吗?”
孔章没直接点头,但江鸣明白他这意思就是准假了,拍了拍他的肩,“教练你真不差事嗷。”
“滚去再加一组腰腹力量训练,就你这状态,小心到时候在人姑娘面前丢脸。”
“一切遵从我英明神武的教练指示,我马上就去,我直接加两组。”
“滚滚滚。”
-
感冒在锻炼里好得很快,江鸣正常训练了一周,一直到第九天才收到时漾的微信,早就提前打过招呼,他只给孔章发了个信息说明,就和时漾约了时间,路线和门票都全由他搞定。
他日常训练去的亚布力滑雪场是哈尔滨最大最专业,也是比较老牌的滑雪场,只是离哈尔滨市区很远,他们要坐一个小时高铁过去滑雪场所在的县级市,到地方还要打车半个小时才能到地方。
好处是,有江鸣在,不用买票。
十二月中旬,东北的气温更下了一个台阶,底下的小县级市远不比哈尔滨的市区暖和,即使时漾已经听了江鸣的建议给自己多套了两件保暖衣裤,坐在开着暖气的车里,她还是会隐隐感觉冷风无孔不入地钻了进来。
车子从高铁站行驶一阵,他们慢慢远离了市中心,道路不如刚刚宽阔,地上也开始覆盖上了雪,路边有很多树林,没有叶子,时漾看不出树的品种,光秃秃的树枝上也盖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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