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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梨子的味道,却远不及花半夏喂给他的那块清甜。
*
口齿间的梨子味还未散尽,裴璟霄人站已在了康乐坊小院外。
视线落在院门前的霎那却是一顿。
门没上锁,有人在里面。
巡防?杀手?武侯?葛荣?还是他的暗卫?
他倾身凑近门缝,随即就看见了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
花半夏戴着围帽坐在紫藤花架下,微微扬着头,看她的小青蛇在盘桓的虬枝间撒欢。
等不及敲门,裴璟霄拿匕首拔开了门插,几近踉跄地推门而入。
花架下的女子显然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站起身,在认出他的瞬间明显松了口气。
四目相对,大门在裴璟霄身后重重合上。
他眼不错珠地凝着他的新娘,从背后伸出一只手,给院门重新落了插。
“今日坊间无事,我……刚好得闲,便想着回来——”
花半夏说话间双手局促地扭在一起,早先想好的借口不知为何,叫她给说得磕磕绊绊。
好吧,其实是想他了。
眼下在宫里当了差,轻易不能外出,除非像今日这般领了牌子,借着采买的由头出来一趟。
话未说完,她手腕被一只炙烫的大手握住。
尚未醒过神,人已被拖进房间,一股强悍的力道将她抵在门扉上。
下一瞬,微启的双唇触及一片温软。
男人唇舌的力道并不怎么轻柔,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呼吸渐觉艰涩,双腿也开始发软,仿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身子刚要往下滑,蓦地被男人拦腰抱起,欺身压在床笫间。
那张清隽无辜的面孔很会骗人,表面人畜无害,发疯的时候却堪称她见过最凶悍的野兽。
花半夏感觉浑身上下被折腾得都快散了架。
事后,他抱她去净房清洗,又问她宫中的进展。
她这才简单说了被挤兑到禽坊一事。
他听后捞起她的手,在她指尖轻柔落下一吻:“不必心急,都会好起来。”
花半夏点点头。
在她视线之外,男人眼眸微眯,漆黑如墨的眼底掠过一抹寒凉。
薛庭章的手确实伸得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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