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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春翠好不容易从内务府讨到一斤炭,怕被有心之人瞧见,半路横夺了去,春翠特意在晚上摸黑去领。
多亏着如今贵妃,不,应该改口称皇后了。
如今皇后宫里的鸳鸯和她同乡,从前一块儿逃难来的京城,一起进宫,没少受上头嬷嬷的刁难,也算是患难之交。
全凭鸳鸯的这层关系,她才能偷偷把这一斤炭带回清灰冷灶的长正宫。
寒冬腊月,天上稀稀拉拉又飘起了雪。
春翠看着烛火摇曳中的飞雪翩翩,仰天长叹一口气,走得更快了点儿。
自家娘娘身子本来就弱,内务府惯会见风使舵,见风头正盛的皇后不待见这个弃妃,便踩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克扣月银,送来残汤剩菜也罢,隆冬时节,不给炭存心就是要置小主于死地。
其实这光景,春翠没料到。
没料到的人还不止春翠一个。
安华殿里,一派萧条的景象。
除了几盏烛台上蜡烛散发着昏黄的光,一眼望去,桌上架上竟然都是一片空落落。
好歹是个妃子,宫里却连一件值钱的玩意儿都没有,瞧着比一些丫鬟还蹇涩,活生生将偌大的长正宫住出冷宫的阴湿气。
梳妆台上只摆了一面铜镜,一个穿着青白罗裙的女子坐在铜镜前,一动不动,宛若神像。
背过身瞧,是个美人坯子。
可转到前头,定会令人心头一颤。
这杨柳腰的确配着一张芙蓉面,可惜太过苍白无力,面如死灰,眼角无泪,眉梢尽是哀戚。
单单坐着,就像西风里的枯草,已然肠断。
苏芜捻着一串佛珠,看镜子里的自己,有几分恍惚。
白往黑来,今非昔比。
爹爹将自己从乡下庄子接回的情形她还历历在目,仿佛是昨日的事情。
眨眼间,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了,空有戾气缠身,恍若十八层地狱里窜出的恶鬼。
雕花的紫檀殿门“吱呀”
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缓缓朝着苏芜靠近。
“春翠,你也同他们一样走了罢,你的情深义重我自是明白,但如果你再待在这里,就是断送了自己的——”
苏芜下意识以为是春翠进来,毕竟现在长正宫门庭冷落,自己前几日刚把宫里值钱的玩意儿都拿去遣散众人了。
但当镜中出现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她猛然止住了话头。
果然还是来了,不枉她提前礼佛忏悔。
来人身上的明黄龙袍惹眼,龙鳞纹锦披风上落了雪,因着安华殿没生火,同外头一样冰天雪地,站了半晌,一肩的白雪才堪堪化了些许。
谭言见前方女子迟迟不肯转身,心头涌上些烦躁。
前朝这几日因为立后的事闹得不可开交,他在两派势力中斡旋,一连数日都歇在养心殿。
终于今日才走完立后的诸般琐碎流程,他没去新后那里,抽身来安华殿看她,她却依旧执拗着不肯回头。
但到底,还是谭言亏欠了苏芜,见她这般憔悴也有几分心疼,于是堂堂天子,软下声温言细语地哄人,全然没了朝堂上杀伐果断的气势。
春翠走到殿门口时便听到了皇上在里头的声音,四处张望不见德顺公公,猜想皇上是独自深夜前来。
看来皇上心里还是有娘娘的,只怕凤栖宫里头的那位今夜要气得呕血。
春翠自觉地守在了殿门外,没一会儿便困得打盹儿。
“阿芜,你还在怪我吗?你要知道,在这个位子上,就有许多身不由己,一些事并非我的本意,不得已而为之,这就是帝王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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