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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只有冰块在酒杯里的碰撞声,周遭被晕染成朗姆酒的颜色。
许久,景弋似是真的醉了,低声说:【嗯,你说得对。
】
把他绑回来就好了。
随宁很珍惜这双来之不易安好的腿,所以在回到自己的住所后,每天都会坚持下午出去散步。
一是为了恢复,二是疏解心情。
今天他逛了个公园,年轻人很少,大部分都是老年人。
随宁顺手帮一个老奶奶推了圈轮椅,得到了捧漂亮的小雏菊。
在出公园时突然一顿,随宁迟疑下脚步。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啪嗒、啪嗒”
。
这是皮鞋走路的声音,随宁回头一看,是怔然望向他,微微抿了唇的景弋。
他今天没穿黑色西装,而是很有格调的雅白,袖口、领口这种地方绣着漂亮的银丝素纹,墨蓝底金丝镶边的领带,还戴了枚低调奢华的蓝宝石袖扣,像是特意盛装打扮后过来的。
随宁再看到他,已经平静了很多,“你来干什么。”
景弋仍然安安静静地盯着他,随宁心头疑惑越来越重,就听景弋平静道:“带走他。”
“?!”
一瞬间几个保镖围过来,随宁被架着上了车,全程时间超不过十秒,保镖们迅速地上了另一辆车,而随宁被塞进的这辆车里,前座是司机,后座只有他和景弋。
挡板缓慢升上。
随宁气恼,可是他又没有足以抵抗景弋的力气,越是挣扎,反而越是像个小猫反抗那样无力,说不定再景弋看来还很可爱。
景弋轻轻制缚住了他,像在安慰:“不要伤到腿。”
随宁嗤之以鼻:“这就是你强迫我的理由?”
“我也不想的,”
景弋低声喃喃,仿佛真的在后悔,“我也不想这样的……”
他挨了随宁一脚,闷哼一声,嗓音危险低哑。
随宁表情变了变,没想到真踢上了,警惕地往另一个方向躲。
景弋垂眸,白色西装上已经多出一个脚印。
他淡然拍下灰,笑了笑,意味不明说:“还挺有力气。”
到了房子,随宁不肯下车,冷冷地看向景弋。
景弋起初是耐心地哄,后来见实在哄不下来,静了静,冷不丁突然地抱起了随宁。
“——你!”
随宁始料未及,毕竟他就双腿残疾那段时间被景弋这样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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