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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事不敢扯谎,小心地斟酌措辞道:“少隐大人对……对殿下笑了一下,殿下说很漂亮,要他多笑笑……”
“呵,”
裴渡舟扯了扯唇角,竟是被气笑了,他侧目看向少隐屋子的方向,眸光似覆着一层冰霜,“烂舌头的蠢东西,我就知道,他是个不安分的。”
话语间萦绕着一股凛冽的杀意,仿佛要凝成实质,真化出一柄刀剑来,把勾引江令薇的人全部处以极刑。
明明是寒冷的仲冬时节,可在这股杀意面前,吴管事连后背都渗出了冷汗,紧张地垂首立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被迁怒。
“吩咐下去,没有我的示意,他若是踏出敢屋子一步,再狐媚做派卖弄那张皮,那便不要怪我狠心,只能厚葬了。”
裴渡舟下颌线崩得很紧,声音比淬了毒的毒蛇还要阴狠,手骨泛白,丝毫不让人怀疑,若是再有下一次,他是会先划烂少隐的脸,还是先挖了那双勾引人的眼睛。
“是、是……属下一定会看好少隐大、不,看好少隐。”
吴管事心中骇然,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望着那道往卧房而去的颀长身形,吴管事双手颤抖地擦了擦额上汗水。
要他说,这少隐大人也是作茧自缚,明知殿下对主子意味着什么,还行勾引之事,虽说殿下身份可以有三夫四侍,但也要讲究实际啊,依主子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是万万不会容许少隐进房伺候殿下的。
……
裴渡舟进来的时候,江令薇正盘腿靠在窗边的罗汉床上看书,是那本他曾经要她背的罗列了男女容貌的书,似是实在没兴趣,看得昏昏欲睡,脑袋频频往下坠,差点磕在中间的案几上。
“书是这么看的?”
裴渡舟曲膝从后拥住江令薇,抽走了她手中即将要滑落的书,丢在一边。
“什么……”
她掀开发沉的眼皮,思维还不甚清醒,侧脸就被一只修长大手扣着亲了一下,又亲昵地蹭了蹭,嗓音低哑:“会背了吗?我要好好考教你一番。”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她登时从睡梦中抽离,略有些结巴地解释道:“这个、其实,我才刚看了一个时辰,主要是你最近……可能,应该是有些上火,老是生气,对身体不好,我也反思了一下,虽然我没错……”
在他哼笑声响起后,她眼皮一跳,立刻截住不过脑子的话,讪讪补充道:“我是说,我好像答应过你要背这本书,但是我一眼都没看,确实不太好,我想着,背一背,你能开心一些,毕竟你最近真的很幸苦,为了周家的事清早进宫,到现在这个时辰才回,我如今也没有入朝堂,帮不了你,如果你能因为这个开心,我也会很开心。”
裴渡舟唇角微扬,虽然听到她的前半段话时,胸腔中的不快和醋意几乎要攀升至一个顶峰,越来越压抑不住,但听完后,所有不渝的情绪全部化为乌有,疏朗眉骨间流转着丝丝缕缕的笑,与刚才那幅阴沉如水要剐了少隐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松开环着她的双臂,双指挑起案己边的那本书,翻到她刚才看的那一页,悠悠道:“坐好了。”
江令薇观他面色,放下心来,她的做法看来没错。
遂转了身面朝着他盘腿坐着。
“考教的时候,该喊我什么?”
他眉梢轻挑。
“老师。”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老师要考教你,坐过来。”
他坐在罗汉床边沿,掌心轻拍身侧的位置,声音低沉。
江令薇乖顺地坐了过去,以往他要考教她的时候,都是这幅做派,虽然曾经也疑惑过为何跟书中老师抽查课业所说的不一样,但等她看的书,见的世面多了些,自动把这解释为他的小癖好。
一个人有些癖好,属实是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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