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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会说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不生病要被她骂,生病了还要被她骂,从来没对我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从来没哄过我。”
听起来真的好糟糕,怎么会有母亲舍得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呢?
傅韫青默了片刻,轻声说:“我不是在哄你么?”
她的语气就是在哄喻烟啊,那一点儿轻笑意,若有若无地形成要命的撩拨,喻烟那双原本还可怜兮兮的眼睛蹭地一下变了情绪。
完蛋了,心跳加速,好激动,好脸红,她真的被傅韫青钓成小狗了。
她侧过头,径直对上傅韫青的垂下的眼睛,喻烟居然害羞了,呼吸一重,局促地把脸埋进傅韫青的颈窝。
少见喻烟会害羞,傅韫青觉得很有意思,继续说:“原本给你带了布丁的,没想到这么可怜,都没吃上。”
喻烟:“……我现在就要吃。”
傅韫青:“不行,刚吃药。”
被拒绝了。
好严厉啊。
傅韫青也刚洗过澡,身上穿着布料柔和的睡裙,肩上的米色开衫衬得她好温柔。
喻烟真的特别喜欢她这类型的女人,在路上见到就走不动路了。
她才打过沐浴露,身上的香味比平时清冷的调子要馥郁好多,特别是脖颈的部位。
她好香......
喻烟又开始有些不自然,挨着她的锁骨低下头,不敢看那被布料包裹下的深深沟壑与丰满,目光慌不择路地落在傅韫青的手腕上,被枚深绿色飘花的翡翠镯子吸引,她连带着傅韫的手一起握起来把玩,说:“你的镯子好漂亮。”
“朋友送的一块料子,切开觉得不错,就打了枚镯子。”
傅韫青说:“你也想要吗?我那里还有很多好料子。”
喻烟不会懂得傅韫青口中的好料子究竟价值多少千万,就是觉得傅姐姐真的好富贵啊,这种好事,她小声说:“要。”
“好,回去带你去挑。
现在先睡觉。”
喻烟躺回枕头上,傅韫青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小小的昏黄夜灯,她撑坐在床边,帮喻烟调整有一点歪掉的退烧贴,喻烟没有闭眼,看着她,“姐姐今晚会陪我睡觉吗?”
她们两个都记得刚到都柏林的那天晚上,喝醉了的喻烟想要去傅韫青房间和她一起睡的愿望。
喻烟此刻如愿以偿了,有一点点得意。
傅韫青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嗯啊,刚才不是和你妈妈说了么?”
嘿嘿,谁这么幸福啊,喻烟又笑起来,明知故问:“半夜会走掉吗?”
这个问题显得她更缠人了,睡着了也不让人走吗?但她骄纵的缘由就是因为知道傅韫青会纵着她啊,傅韫青看得出喻烟的得意,有着大人对待孩子般的宽容,让她如愿:“不会,我走了,半夜你烧坏了怎么办。”
她动作很快,没给喻烟再一次张口说话的机会,捂住了她的眼睛,“好了,闭上眼睛。”
“……”
女孩如碟羽般的长睫在她掌心轻挠了几下,归于平静。
当傅韫青把手拿开,她已经乖乖地合上眼睛,安静无瑕地进入了梦境。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受。
傅韫青没有睡觉,她靠在床头找了一本书看,每隔半个小时摸摸看喻烟的额头,帮她盖被她挣掉的被子,理理头发。
喻烟睡得很沉,在做梦,时不时从喉咙里冒出两句呓语来,语调很软,带着模糊的颤意。
每每听到,傅韫青都不太能安宁,不住地将视线从书本里挪开,看向她,好奇她在做什么梦。
喻烟翻身了,脸隔着布料贴着傅韫青的大腿腿侧,傅韫青知道这是她无意识的举动,想起来自己那天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时的画面和感受,和现在很像,又不太一样。
上次喻烟没有睡着,只是醉醺醺的状态,傅韫青承认,自己让她枕腿确实带着些想要撩拨她的私心。
而这一次,是喻烟在睡梦里主动黏上来的,让她会不自觉放轻呼吸,怕自己的心跳太过泄露,惊动了挨靠着自己休息的小猫。
睡得不舒服,她是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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