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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中的几道身影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不过,江觉看起来还算良好,跟在陆地上差不多,他本来就是艺人出身,本来体力就好得不像话。
另外几个人也都各自会健身,所以体力不错。
“为什么要把掌控的权利交给沈云白,他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
“第一个吃到的任何就是他了吧,不过我现在倒是很好奇,我那个便宜哥哥,私底下早就把星月睡烂了,你呢,星洲哥,你和哥哥共处在用一屋檐下,近水楼台先得月吧,会不会早就偷偷把那种事情做过了?”
池星洲浑身湿透,原本淡红的唇色也由于失温而微微发紫,他像是没有听见少年略带几分嘲弄的语气,继续往前游着,速度虽然不快却也始终没有落下。
唯一落后的人早就被遗忘在很远之后。
算计来算计去,费尽心思断了两条腿,最后也只能落后于众人。
视野之中除了深黑色的大海和一望无际的纯黑色夜幕,只剩下渐起的雾气,再也看不见其他,白茫茫,看不见岛屿的痕迹,凭借着本能一直往前游,大概是有同伴的原因,哪怕一直在拌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听过。
江觉一马当先,他是几个人当中最年轻的那个,体力自然不用多说,身上的衣服沾了水以后沉重无比,索性脱下来赤着肩膀继续游,在这么冷的天,额角沁出薄汗,本就俊美少年朝气的混血面孔在此时更像是强大无比而强悍美丽的某种深海中的生物。
几个人之中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彼此之间没有落下太多。
“先生,他们未免也太过分了。”
黑色西装的男人看起来忿忿不平。
宋时颂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两条腿毫无力气,他接过来手下递过来的干毛巾,眸光晦暗:“他逃不开的,不管谁才是走到最后的那一个,我都不介意,只要还活着,只要还没有走向不可挽的那一步,就永远有逆转的可能性。”
“先生,您身上都湿透了,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吧。”
手下恭敬道。
宋时颂的每一件西装都是手工定制,价格不菲,现在浸泡在水中已经毁掉了,宋时颂不置可否,面上并没有表情,转身去换干净的衣衫。
夜幕四合。
池星月很困,就先在船舱中稍微休息了一会,投影上正在播放时下最火爆的仙侠偶像剧。
八荒第一美人的古神自废修为,心甘情愿再入轮回,恰好播放到了最为虐恋情深的一部分,化着妆的女人唇角带血,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男主的下巴。
偶尔传到池星月脑海中的声音也成了助眠中的一部分。
好在,根本就感受不到船行驶在海面上的颠簸。
等再次醒过来时,池星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他连忙跳起来,把自己浑身上下都看了一遍,还好,没有任何暧昧的红痕的出现。
就算有,也没什么。
只要记得给他洗澡洗干净就行。
池星月伸了个懒腰,顶上的灯是椭圆形,灯光的颜色也漂亮。
残留的困意还没有彻底从他的意识当中飘出去,他现在还是很困,脑子也就没有那么灵光,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置身的环境像是玻璃笼。
太剔透了,四面八方都是玻璃,倘若是在白天,采光一定很好,但现在……
池星月抬起眼帘瞥了一眼墙面上悬的摆钟,时间是两点多。
他醒了一下。
“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的?”
沈云白从池星月身后扣着他的腰肢,抵在墙头,静谧中,汹涌波涛拍打着海岸,虫鸣和鸟鸣声和谐,池星月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却依然被人按死在床上。
洁白的床褥,薄薄的轻纱,就靠近床的距离,池星月只要稍微偏过头就能看见深黑色的玻璃在灯影的折射下自己所有情态都尽收眼底。
“反抗无效。”
“池星月,你也偶尔要疼疼我,疼疼我……”
池星月微微偏过头,把自己的脸面上落地窗,他看到了玻璃映出来的沈云白眼底的招摇破碎,如同被人搅弄破碎的月影,在池星月的心头晃动。
他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动作,把自己挣扎的手垂落在身侧。
沈云白柔软的嘴唇轻轻落在沈云白的额头上,细密的、微凉的。
“你有负罪感,觉得对不起他?”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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