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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一天上学就大半夜回家的话,文怜星肯定会觉得她不是个乖顺的孩子,没准后面盯得更紧。
而据符女士所说,在被江大人彻底退回下城区之前,她都必须呆在文怜星眼皮底下。
诶,为了能长期吃饱饭,今天大概只能暂时饿一顿了。
符彧心痛之余正要起身,耳垂忽然传来潮湿的气息——路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坐起来贴在她背后含住了她。
潮热的触觉中,有什么坚硬锐利的东西滑过,在脆弱的耳骨上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
他含糊不清地吐字:“要丢下我吗?”
柔软的触觉一路绵延着往下,符彧计算了下时间,冷酷无情地反手拨开陷入自己锁骨处的脑袋。
她拉着小哑巴的兔耳朵将他拽过来,然后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理所当然地命令道:“抱我回去。”
小哑巴无措地看了眼直勾勾盯着这边的路,又看着符彧,一副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
下一秒,他的口球突然被摘下。
符彧捏着他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
她认真专注的眼神像太阳底下的树荫,将他整个人连同他的心都笼罩其中。
符彧:“或许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记住你的名字。”
他呼吸骤然停滞。
符彧撇过脸扫过时间,终于要不耐烦的时候,一道干涩的声音响了起来:“阮棉棉。”
他似乎很怕自己让她失望般,再次急切又尽量口齿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我叫阮棉棉。”
啊,这个名字倒还真是挺适合他的。
符彧微妙地扫过他浑身上下,不加掩饰的目光让他局促不安地低下头。
她笑了一下,拍着他的头顶就像在拍一匹温顺的小马驹:“好了,送我出去吧。”
这回他没有再犹豫,而是小心翼翼地像来时那样抱起她送到门口,又为她细致地整理好衣物。
开门的那一瞬,符彧身前忽然投下一道高大的阴影。
路亲密地搂住她的腰,倾身覆在她耳畔说:“今天的礼物还没拆完,我等着你回去再——”
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好像在故意留下令人遐想的空间。
他的咬字又轻又暧昧,骨节分明的手悄无声息嵌入她的指缝。
与此同时,一枚冰凉的戒指被出其不意地自她指尖推到根部。
戒指是素圈,符彧坐在车上扒拉了半天才发现里面刻着一行流利的花体字。
嗯,还是洋文。
真巧,这种洋文她没学过,不认识。
她顿时失去兴趣,随便塞进书包里层。
车慢慢停了下来。
她眼尖地注意到前面那辆车下来一个人——是文怜星!
他竟然亲自来抓她!
符彧急忙凑到前座:“师傅,图书馆有别的门可以绕过去吗?”
司机:“白天倒是有,这个点不行了。”
天要亡她!
眼看着文怜星已经先她一步站在图书馆门口,符彧开始忏悔刚才就多余问一嘴阮棉棉的名字,调情一时爽,抓奸火葬场。
她恨!
“那……那有没有什么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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