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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不要开口谈条件。
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答应,要么挨打。”
“懂?”
她抄起电击棒一把将他怼得仰脸摔在地上。
可是没牙连生气的勇气都没有,他狼狈地翻身起来,腆着脸龇牙咧嘴地继续冲她笑:“懂,懂!”
至于另外两个人,一个摸着黏糊糊的头皮,阴沉着脸不知道想什么;一个捂着腮帮子,眼睛藏在刘海下,也看不清表情。
显然,他们傲气惯了,就算被她的武力值镇压,心里还是很不服气的。
但堂而皇之说不,又不敢。
于是,干脆用沉默表示无声的抵抗。
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还有点麻烦。
但是有第三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符彧若有若无地浮起一丝笑,不再理会他们。
她抛了抛手里的飞盘,余光饱含深意地掠过断鼻,然后冷不丁发令道:“开始!”
说时迟那时快,飞盘迅速旋转着在空中拉出一道流畅的弧线。
而与此同时,断鼻咬牙不管不顾地飞奔出去。
牵引绳的另一端被缠绕在符彧的手掌上,她稍稍故意往后拽了一下,他就在终点真像狗一样摔了个四脚朝天。
断掉的鼻梁受到突如其来的冲击更痛了,他两只眼睛呛出了泪花,顶着满脸血糊虚弱地问道:“我这算是赢了吗?”
另外两个人一动不动,但这时也偷偷看她,想知道答案。
符彧赞赏地冲他点头:“当然!
不过做事要有始有终,你见过哪只狗趴在飞盘边就结束了的?肯定是要把东西还给主人,对吧?”
“你别太——”
无毛的话截止在看见符彧友好地对他举起电击棒的那一刻。
他硬生生将剩下的话憋了回去,扯着嘴角低声下气地补充道:“太体贴他了,连规则都说得这么清楚。”
直到符彧深不可测的目光从他头顶挪开,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摸了把头顶,上面出了一层冷汗。
原来或许不明显,现在没头发了,一有点风吹草动,他的头皮往往是第一个有反应的。
断鼻憋红了脸,再心不甘情不愿也用牙叼着飞盘,四肢着地爬回来,然后轻轻放在她脚边,僵笑着:“这样可以吗?”
符彧满意地点头,顺势丢开绳子,神态十分大方:“可以,你走吧。”
“真的吗?”
断鼻没想到喜悦来得如此之快,他兴奋地站起来,不敢置信地一次又一次追问道,“你……你不是在耍我吧?我真的可以走了?就……就直接走了吗?”
“哦?看你的样子还有点意犹未尽,那要不然我——”
“别!
别!”
他讪笑着迅速拖着牵引绳和胸背往门口跑,都不敢停下来摘掉,生怕她当场反悔,他自得地扫过剩下两人,立刻打开门出去,“我这就走!
这就走!
不打扰您!”
门被关上。
断鼻摸着鼻子,疼得愁眉苦脸,他到现在还感觉上午的经历简直像在做一场噩梦。
正沉浸地想着,忽然一股力量猝不及防从背后击中他,他尚未来得及反应,就带着惊恐茫然的神情两眼发黑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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