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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易安对陆夫人颔首后坐下,先没回答,倒是对着准备给他端茶的刘嬷嬷说到:“刘嬷嬷,不用倒茶了,你收拾收拾回益州吧”
。
刘嬷嬷愣了愣,便跪了下来:“少爷,老身哪里做的不对,求少爷责罚。”
陆夫人也错愕地看着陆易安:“务之,刘嬷嬷在长安照顾了你这么多年,这马上要入宫了,回益州做什么?”
陆易安看向陆夫人,嗤笑一声:“母亲,你们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陆夫人听他对她的称呼都变了,冷眸微眯:“务之,进了宫,正是需要自己人的时候。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他的笑意还没褪去,嘴角仍然微勾,刚刚还无波无澜的眼神瞬间锐利冰冷:“这个事,不可能就这么过去。”
陆夫人被他这眼神摄住,讷讷说到:“为了一个段小夫人,你竟然这么跟我说话……”
陆易安挥退了下人,才对陆夫人说到:“母亲,同为女子,你自是受过这种刮骨附俎之痛,算是无罪之罪。
江山皇权并不是我所求,我是心疼你,这才多年隐忍,替阿耶谋划大业。
既然如此,你更该知道喝下那碗汤药的后果和痛苦,为什么还要她受这种苦?”
陆易安所说字字如刀,陆夫人不自觉地垂下了眼:“这个女人不是良人,还会害了你,我是为你好。
不过你要是实在喜欢,可以把她带入东宫纳为良媛。”
“什么叫为我好?良娣都算不上,母亲你可真会为我安排。”
陆易安冷哼一声,“我说过,她会是我的正妻,而且我这一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你这样断的不仅仅是她的子嗣,你断的是我的子嗣!”
“务之!”
陆夫人怒不可遏,打断了他,言语中还带着慌张:“你可是我陆家唯一血脉,断断不能这么说。”
“是你先伤她!”
陆易安声音低沉有力,没有带着怒气,却让人感到无形的压迫感:“换了别人,这么伤害她,我定要亲手了结了那人。
但对于母亲,这气我忍了,但只此一次。
不过我不会让她委屈,之后她要做什么,我不会拦着,我也不会护着母亲你。”
今日,陆易安在马车上看到宋常悦苍白的脸色,碰到她冰冷的双手,他甚至希望这汤药不是他母亲给的,真是旁人给的。
这样他就能让那人感受到比她多百倍、千倍的痛苦,以泄他心头之愤,而不是这样,受亲情和孝道所限,连血都不能见。
虽然陆易安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反了孝道,若是被御史台的言官知晓,就光因为这一点,他连太子都当不上,但他本来就无心太子之位,这也已经是他百般忍耐的结果。
所幸,他在宋常悦回宋府之前截住了她,及时送到了清平乐,找到卢云解了毒。
不仅仅是宋常悦没事,还有就是如果真伤了她,对于陆夫人,他肯定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虽然陆夫人和她这个儿子从十年前就分隔两地,期间只见过几次,但陆易安一直很孝顺,家书里的慰问、随信而来的礼物都是对她这个阿娘的关爱。
每次有人从长安去益州,陆易安都会给她带很多东西。
有一年,她生病了,消息传到长安,陆易安心急如焚,本不信奉神明的十四岁少年,特地建了个佛堂,为她祈福近四十天。
没想到现在他们母子才团聚在长安几天,陆易安就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忤逆她。
“你……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陆夫人气的头晕,手撑到扶手上支着头,呼呼地喘着粗气。
“母亲,以后不准你再伤她。”
陆易安起了身,也不看她,“你先进宫吧,我还是住在府里,晚些我会进宫和阿耶亲自说一声。
还有,刘嬷嬷必须回益州。”
说完便走了出去,留下了还在长吁短叹的陆夫人。
52反击
◎真正的重拳出击◎
蜀竹院的那个石桌子上坐着两个女子,宋常悦正给绿柳讲着后来发生的事情,绿柳听说她被陆夫人喂了绝子汤,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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