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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易安充耳不闻,拿起梳妆台上的炭笔。
一手扶着宋常悦的脸,一手顺着她的眉形细细描着,其实宋常悦眉毛本身就长得刚刚好,根本不用描眉,但陆易安画了很久。
陆易安弯腰低头,两人隔的很近,鼻息相缠,但他画的极其认真。
下午斜晒的阳光从梳妆台边上的窗户照进来,刚好落在两人身上,在地上勾勒出一幅生动的剪影图。
“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只看影子,两人宛如一对恩爱有加的夫妻。
半晌画好后,陆易安端着宋常悦下巴静静端详,眉眼温和,似乎很满意他的成果。
宋常悦却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放,只得垂着眼不看他。
突然,陆易安伸过手,干燥温热的指腹拂过她嘴角,宋常悦心下一滞。
他将宋常悦的下巴抬高了些,迫得她的视线落依旧落在他脸上,声音低沉:“午膳吃了什么,嘴都辣红了。”
“今日午膳吃了金乳酥、无忧腊、蒸鳜鱼、四喜丸子、水焯白菜……”
宋常悦睫羽微微颤动,转头看了一眼镜子,嘴唇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啊。
但是她有些心虚,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却发现没有一个辣的菜:“没有红啊”
。
“哦,是吗?”
陆易安不再只是温柔地摩挲,大拇指突然用了些力气,重重地碾过宋常悦微翘的唇尖,其余四指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路陆易安低头衔住了刚刚被他揉捏的微微红肿的唇瓣,不像往常,最开始还有个浅尝辄止的过程。
这一次,陆易安一来就吻的又重又急,唇齿相碰,舌尖缠绕。
他紧紧地箍着宋常悦的肩膀和腰肢,让她逃离不了,炽热又缠绵,霸道又强势,被迫承受着他的索取。
漫长的一吻结束,陆易安放开宋常悦,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只能靠在他肩上,陆易安低头抬起她的脸,只见她香腮含粉,目光迷离。
陆易安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他轻轻挑眉一笑:“好了,这下真的红了。”
就算要掩人耳目,刻意讨好陆易安,也得有个限度,太过于和平常不同,反倒惹他怀疑。
宋常悦缓的差不多了,推开他,生气地冲他吼道:“你干什么啊,陆易安。”
陆易安眼角眉梢都还带着笑意:“我说过,就是想亲你。
好了,阿鸢你别生气。”
然后他牵着宋常悦,像没事人那样,到了圆桌旁。
他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递过去:“阿鸢,你看看是不是这本话本?”
宋常悦拿过书,瞥了一眼封面,随意翻了翻:“嗯,就是这本。”
“我把第四册也买回来了,这样你下次就不用再自己出去了。”
宋常悦手翻书的动作一顿,这才看到桌上还有一本,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应该不会,如果陆易安发现了,他一定会将她和段嘉沐都扔到大牢。
她突然有些后悔,今天没和段嘉沐约定每天报平安的信号。
她脑中不停思索,却被陆易安从后面拥在了怀里,他的头搁在她肩上,声音就落在她耳边:“那我是不是不用受罚了?”
宋常悦实在不习惯这么黏黏糊糊的陆易安。
她从他怀里挣出来,扯开嘴角干笑了一下:“不仅不罚,我还要奖励你。”
她从梳妆台的屉子里,拿出一个香囊,塞到陆易安手里。
陆易安看着那拙劣的针脚,歪歪扭扭的图案,似乎是绣的竹子,他却颇为珍视地拂过这个香囊:“阿鸢,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宋常悦瞧他看的太过仔细,有些不好意思,从他手里抓过那香囊:“我帮你挂上吧。”
看着近乎在他怀里的宋常悦,陆易安顺势将手放在了她腰间,就那么轻轻地抱着她,嘴角的笑容渐盛,连眼角眉梢都露出笑意。
宋常悦一边将香囊栓在他腰带上,一边说道:“我最近喜欢上看兵法书,你书房里的兵法书我的看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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