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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什么都没有拥有过,什么都没有留下。
此时,无人的角落,陆易安再也不用掩饰眼中的失落。
听着房内的旖旎暧昧,陆易安心想要是他,再急切也会极尽温柔,只要她皱一下眉,他就会停下,轻轻唤着她闺名,轻柔抚慰。
他会用指腹拂过她的眉眼,轻吻她额头,然后是嘴角,再是柔软的唇瓣,他会让这朵花开的娇艳至极。
不知道她是会闭着眼睛,还是会用那温柔的眼眸一直看着他。
可惜不是他,也不会是他。
而那朵花,正在另一个人身下含苞待放。
陆易安正低头暗自神伤,听到宋常悦好像咬着牙轻哼了一声,段嘉沐温柔地轻哄:“阿鸢,别咬自己,痛就咬我”
。
陆易安还在思索不知道那酸枣仁粉和龙骨粉效果怎么样,能不能让她不那么难捱,就听见段嘉沐似快慰又似痛苦的一声喘息,之后就是宋常悦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那声音一入耳,陆易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遒劲的肩背紧绷,完全无法放松,直至无法克制的蜷起身体。
陆易安仰头靠在墙上,喉结滚动,他运气压制住快要忍不住出声的粗喘。
片刻后,待那阵紧绷的劲儿过去,陆易安才翻身越过围墙回了国公府,没听到屋内春意又浓,风雨又起。
*
深夜的国公府,密室的灯还点着,陆易安挥退了所有人,难得的自饮自斟。
他本身不喜饮酒,出去应酬时难免喝酒,还要装出喜欢喝酒的样子。
陆易安酒量甚好,酒从不会让他失去清明,但今日他倒希望能醉了,让自己不那么清醒。
饮过几盏,陆易安伸进袖袋,拿出一把梳子,轻轻的取下梳子上的一根长发,绕于指尖。
拿出剪刀减下了他的几根头发,和那根长发绾结在一起。
陆易安失神地看了很久手心里绾好的头发,嘴边扯出一丝嘲弄的笑意,摇了摇头,拨了拨灯芯,让灯火燃的更大了点,将头发置于灯芯上方。
就在火舌快要舔到那几根头发的时候,陆易安迅速收回了手,将绾好的发丝紧紧捏在手心。
他打开了书案的暗格,找出一个荷包。
陆易安不熏香也不带香囊,这是他母亲给他绣的荷包,他一直珍藏着没带过。
陆易安把那几根头发装进荷包,栓紧了丝带,挂在了腰上。
*
第二天不到卯时,宋常悦心里惦记着要去给公婆请安奉茶,慢慢睁开了眼睛,翻了下身子,只觉得全身都酸软的很。
昨天晚上段嘉沐折腾了几趟,要不是看她沉沉睡着了,怕是要折腾到天亮。
宋常悦一转头,看见段嘉沐早醒了,正侧着身子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和珍视。
段嘉沐突然看宋常悦睁眼,两人四目相对,又不好意思起来。
“阿鸢,吵醒你了吗?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他平时都是很早就起来,醒了发现宋常悦枕着他的手,一动不敢动,兀自看了好一会。
心中甚为欣慰和满足,宋常悦嫁给了他,也真正成了他的女人。
段嘉沐知道宋常悦在家要辰时才起,总归也没什么要紧事,不想她嫁过来就变得每日早起,早就给段旭夫妇说了不让宋常悦每天去请安。
但今日是成婚第二天,就算不让宋常悦去给公婆奉茶,他自己不得不去一趟,想抽出手臂先起了。
宋常悦揉揉眼睛:“几时了?”
“快到卯时,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段嘉沐说完亲了亲她额头。
宋常悦根本没注意到他的那温情一吻,反而更加激动:“都卯时了,还早什么啊?不是要去给父亲母亲敬茶吗?”
段嘉沐抽出手臂,看着她笑道:“家里不注重这些繁文缛节,还这么早,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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