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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陆易安总是披着头发,就算束发也是松松垮垮的,上次当傧相时倒是全束起来了,但是带了璞头。
“那个人是你?”
“嗯,是我。”
陆易安没有抬头,一边继续舔~舐一边回答:“阿鸢,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滚烫而急促的气息扫过,宋常悦全身都蜷缩起来,什么东西像潮水漫上沙滩,淹没了宋常悦本就不多的清醒。
过了一会儿,待那阵潮汐褪去,宋常悦才慢慢反应过来,陆易安怎么知道她和段嘉沐在洞房时说的话?
陆易安轻轻放下宋常悦的身子,手撑在宋常悦两侧,陆易安眼睛亮亮的,鼻尖和下巴都沾上了晶莹,唇齿间都是她的味道。
虽然刚刚宋常悦一直咬着唇,忍着没发出声音,但是身体是诚实的。
陆易安确定了,他可以使她欢愉,陆易安心中为这个事实欣喜。
“阿鸢,别怕,你没点头,我不会动你。”
陆易安手抚着宋常悦的头发。
刚刚陆易安手和嘴那样,难道不是“动”
她吗?宋常悦瞥了陆易安一眼:“你天天泡在青楼里,还跟着小倌学了怎么伺候女人吗?”
陆易安轻轻咬了咬下唇,心中涌上酸涩,眨了眨眼睛,眼里的光亮渐渐没了。
陆易安将额头抵在宋常悦的额上:“阿鸢,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以后也不会有。
宋常悦转开头,陆易安的头失了支撑,薄唇擦过宋常悦颈侧,已经是粗~喘的呼吸扫过她敏感的耳廓。
陆易安舍不得离开,微微张开嘴,用舌尖轻轻打着圈,痒意和濡湿让宋常悦心中烦躁,她用力地推了一下陆易安,两人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陆易安,你是不是有病。”
他是病了,陆易安不知道,宋常悦究竟是他的疾,还是他的药。
陆易安垂下眼,嘴唇轻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拉过薄薄的锦被,搭在宋常悦身上,打开了门,让门外守着的青桔打了水来,却没让她进来。
陆易安从盆里将温热的毛巾拧的半干,撩开锦被,给宋常悦轻轻擦拭。
宋常悦难耐,想闭上腿但是又被陆易安阻挡着,只好抬手将眼睛遮了起来,好像这样陆易安就看不到她红透了的脸和耳垂。
陆易安将水渍都擦干净,才开了口,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阿鸢,你睡吧,我去沐浴。”
宋常悦看了看他还没干透的头发,扯着锦被半坐起来:“我要去刚刚那个房间睡。”
看着陆易安摇了摇头,眼里有难得的强势,宋常悦气呼呼地躺到大床的最里侧去了。
陆易安看宋常悦像狸奴般张牙舞爪的摸样,嘴角和眼角都弯了弯,转身去了净房。
47绝子药
◎不用给她喝避子汤,以后也不用◎
陆易安的房间连着净房,宋常悦听见哗啦入水的声音,赶紧起身穿好寝衣,又贴着墙根躺到了最里面。
宋常悦思忖着,陆易安果然像李淑说的那样有问题,不过这样正好,她就不怕陆易安对她不轨了。
宋常悦睡眠很好,就算遇到天大的事儿,还是能说睡就睡。
迷迷糊糊间觉得身后贴上来一个人,把她捞进了怀里,宋常悦往前面拱了拱,又被拦在腰上的手臂往后勾了过去。
宋常悦眼见力量悬殊太大,也就不再挣扎。
他的皮肤一片冰凉,像是以前夏天她爱用的冰凉贴,使宋常悦也不怎么抗拒他的靠近了。
不过,李淑不是说他“不坚,不起”
吗?背后那过于有存在感的部位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不太好用吧。
宋常悦懒得多想,很快就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距离卯时还有两刻,陆易安就醒了,看着怀里的宋常悦。
她还在熟睡,乌黑的发丝散落在他臂弯,小巧红润的唇微张,陆易安还记得那里温软馨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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