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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陆云靠在门上含着她的舌尖吮吸了一会,他的吻技相比上次熟练了一些,以前是觉得唯一可以感受这份技巧的人都抛弃了自己,没有必要再关注,才生疏了这项技能。
她离开这些年,他连手淫都很少有。
安拾瑾的离开不仅带走了他的情,还剥夺了他的欲。
现在下身久违的欲望被唤起,气势汹汹地抵在安拾瑾的小腹上。
安拾瑾勾着他的脖子,唇间溢出一声轻笑:“这就硬了?”
“可怜可怜我。”
季陆云温柔地抚上她的脸,“我的处男之身你可一直没拿走。”
他带着她的手缓缓滑入自己的衬衣下摆,像从前一样让她抚摸腹肌。
谁知安拾瑾笑了一下,反握住他的手,两人的手交迭着按在季陆云的裤拉链上。
然后,一寸一寸往下拉。
她真的熟练了好多,季陆云心下溢出一阵阵的酸涩。
他们在一起时她还会对他下身的反应感到羞涩,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去解男人的裤链。
这么多年,她脱过多少个男人的裤子?
越想胸口越堵,手也下意识地慢了下来,安拾瑾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怎么了?”
“小瑾你……”
他沉浸在一片酸水里,下意识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好熟练……”
安拾瑾停了下来。
“你介意?”
她问。
“不是介意。”
季陆云垂眸,重新把她的手拉了上来,“我只是很嫉妒,这些年能陪在你身边的男人。”
她沉默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她并不是痴情的人,不会离了哪个人不能活,不会喜欢一个人十年,更不会在明知对方已经朝前看时还执迷不悟走不出来。
“我会证明我做得比他们更好。”
他手臂用力,把她抱了起来,一边继续吻她,一边向卧室走去。
无论她是不是第一次,他们的第一次,都不该仓促在玄关解决。
两人宛如交颈的鸳鸯,等到走到床边,双唇分开时,已经拉出一道银丝,又被季陆云细细舔去。
他把她放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没打算玩什么花样,很快就把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扒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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