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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厌辞软声道,声音带了几分撒娇,见他要伸手臂揽自己,忙按住人,“你别动。”
说着,他右手撑着上身,慢腾腾地凑近,满足地搂住他的腰身,脸颊下巴枕在他的胸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谢谢师父。”
棠溪追面色刚显出点异样,立马挨了轻轻一拳。
“想甚不正经的。”
“……没。”
棠溪追抿唇,把乱七八糟的旖旎念头压下。
裴厌辞却不肯放过他,手指在他胸口打着转,眼泛秋波,“怎么,想让我在榻上也这样叫你?”
棠溪追一想起这画面就眼红心热,嘴角的笑意彻底压不住,“是你提出来的嘶……”
裴厌辞隔着衣料往他胸口那点凸起狠狠一揪,“成日脑子里总是这些不正经的,回去后我就把你那些春宫图全烧了。”
“都是宝贝呢。”
“你一个内侍看甚看,全部上缴充公。”
“你想看直说。”
棠溪追撇嘴。
“是,我现在就想看,看得浑身燥热,总比挨冻强。”
棠溪追疼惜道:“扼鹭监的人就快来了,再挨几天就好了。”
“嗯。
这次不会是霍存派人来杀你的吧?你在京城的替身被发现了?”
裴厌辞耳朵趴在他的胸口,清晰有力的心跳声隔着干净的衣裳一声声清晰地传来,让人安心的很。
“替身的事情不知道,但霍存不会来杀我。”
棠溪追想了想,补充道,“扼鹭监若是想杀谁,不必借山匪的手,直接动手也毫无痕迹。”
“那些人对付你的手法倒是专业,但是武功和组织能力实在业余。”
“那群山匪当中有专业的杀手,只是不多,你也是命大,几招三脚猫功夫也拿出来丢人现眼嘶……”
又被打了。
“棠溪追,你这张嘴是拿笋喂大的吗?”
“小裴儿,我还受着伤呢。”
棠溪追双眼无神,眼尾耷拉着,“以前你还会对我毕恭毕敬,客气一点。”
“现在谁还你是不是九千岁。”
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勾起了裴厌辞心里的愧疚,下午给他换衣裳时,棠溪追除了肩膀手臂几个血窟窿外,身上还有很多小伤,都是保护他时磕碰留下的,不少石子还深嵌在肉里。
这人一脸平静,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就只是悠哉地躺着晒太阳,一点疼都没抱怨。
裴厌辞把他数落了好一顿,但也晓得这人不想让他担心。
“给你揉揉,不许乱动。”
他不放心地叮嘱道。
棠溪追无语,“我只是手臂伤着了,不是半身不遂……行吧,听你的。”
眼睛虽然看不见,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敏锐地感知到裴厌辞的不愉。
裴厌辞没受伤的手给他慢慢捏着,放松躺麻了的肌肉,嘴里打了个呵欠,嘟囔道:“我怎么感觉像是顾万崇派来的人,这人跟你我都有仇。”
“不说我,你怎么跟他结仇的?”
“嗯……你也知道,我之前当过皇帝嘛……他曾是企图谋权篡位的大将军……”
他难得承认了下。
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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