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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黑夜,照明止有灯烛,妖物们挂在房梁、扒在窗户、靠在墙砖、滚在地面的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笔直或扭曲的影子填满了整个空间……
主桌四妖,酒酣正欢。
狼妖拿着棒骨,过酒佐肉,尖牙磕碎骨头,不断蹦出扇形的渣,又伸长舌,把骨髓食尽;鹮妖捧着兔头,一只鸟嘴忽啄忽撕,慢慢吃成骷髅,羽冠抖耸,满地落毛;那猴妖最不消停,脚趾抓着肉肠,手指捏着香蕉,争往嘴里塞,边吃边跳,双眼滴溜乱转;而属猪妖吃得最香,扣住一个婴孩头颅生啃,脑浆乱溅,血珠横飞,直把猪鼻染作红色,鸣咂有声,犹未意满。
种种怪诞景象,绝然出乎想象。
清台恶心不已,以至于反胃要呕。
此时听得一声“快来”
,抬眼一瞧,一个同样穿着的妓女在对她招手。
原是所有妓女正站成一排在桌前受阅。
清台想起小钿的话,不敢怠慢,紧两步过去了。
那狼妖吃尽了棒骨,以酒水漱了口,对桌上众妖道:“酒已喝足,肉亦吃饱,是消遣消遣的时候。
我叫了美人儿们出来陪大家,相隔时久,别连样子都忘了。
正好七女,请看。”
以手略指四方,霎时灯烛猛亮,照的妓女们风姿艳丽。
众妖笑起来。
鹮妖道:“我要我的小六,你们莫同我抢。”
猴妖道:“鸟哥,几个月你都玩着小六,也不腻么!
让兄弟我尝尝滋味呗!”
鹮妖骂道:“死泼猴,我倒碍着你了,你那话就那一点,让你来也弄不成,不若你山洞里自己打畅快。
赶紧滚。”
道犹未了,猴妖尖叫起来,以香蕉皮掷鹮妖,鹮妖扇翅而起,抛出座椅砸中猴妖当头。
猴妖扑倒在地,仍叫不已。
狼妖大笑:“你两个玩得好,不若你两个同房过夜,互相解个闷?”
鹮妖道:“同他过夜,恨只少材料,否则带上葱姜蒜,做个沸汤猴脑。”
猴妖道:“还少茴香花椒,再做盘鸟爪当夜宵。”
又道:“不对不对,只有两只,又老又柴,不好吃。”
鹮妖见他敢还嘴,复待发作,狼妖拦住道:“耍笑则个,细较什么。
被你们一闹,老猪还说不说话。”
猪妖此时尚在嚼一颗眼珠,神情呆滞,被狼妖一点,怔怔道:“要肥的。
白花花、肥嫩嫩……”
狼妖道:“老猪,还饿么?我们可在说美人儿呢。”
猪妖道:“香……要香的……好吃……我吃……”
狼妖扶额轻叹,苦笑道:“那你稍坐,若你再吃这里面的,可就没剩几个了。”
转对猴妖道:“你要哪个?”
猴妖蹿上椅子,对着妓女们挤眉弄眼一阵,伸出两指道:“我要小三、小四!”
狼妖道:“你好大精力,要玩个花开两朵。”
猴妖道:“鸟贼非要小六,我就非要小三、小四,加在一起是七,压他一头。”
狼妖笑道:“那你点小七不就是了。”
将嘴一努,正对清台,惊得清台一阵心慌。
猴妖歪着头打量清台片刻,摇了摇道:“还是玩两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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