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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霜道:“你指望我开口留你?”
星眠道:“不开口,身体也骗不了我。”
将双唇贴近,摩挲在飞霜脖间。
毕竟药力未退,到底情愫早生。
眼见她耳根都红透了。
便将手一探,从伏挺的腰肌一路往下摸去,直摸进亵裤里。
她顿时“嗯”
了一声,高高仰起头。
星眠瘦长的手指宛如穿花的蝴蝶,在那两片潮热的阴瓣中翩跹,忽轻忽重,忽缓忽急,以最微妙的功夫撩拨画圆。
飞霜只觉胸中汹涌澎湃,又像是无数翎羽尾反复搔着心尖,痕痒之余更多竟是期待。
整个人既害羞又兴奋,不自觉双腿靠拢,贴近那手指摩擦。
不一时,爱液沁出,如银雾茫茫,将下体覆盖。
星眠也自会意,两指一岔,拨开阴瓣,紧而拇指一伸,稳准按在那突起的阴蒂上。
“唔~嗯嗯嗯~”
飞霜微蹙双眉,当即发出一声酥酥的呻吟。
全身都瘫软了下来。
拇指又将巧劲化入,若即若离,倒故意起了玩味,愈是飞霜想要,愈是放轻举止;愈是飞霜想忍,愈是紧追不放。
恰似那蜻蜓点水,含露涓涓,细蛇吐信,拂风瑟瑟。
飞霜叫声也渐次变化。
“嗯~呼~咿唔唔~啊~哈啊~”
呻吟一声高似一声,夹杂着少量的娇啼,让人分不清她是耐受不住还是欲求不满。
片晌,拇指一凑,稍稍用力抠挠,飞霜顿打起摆来,随着拇指的频率而收放身子,每几下就难以抑制的弓起腰肢,继而重重砸回去,那刺激就像兜头浇下的热水般,一轮一轮,直淋的她狼狈不堪。
“嘶~嗯嗯嗯~哈啊~我~我头好晕~呼呼呼~我、我要~呃姆姆~星眠~星眠~”
胡叫起来,重复着星眠的名字。
星眠靠近她,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我在这,我今日不回去了。”
手上加快。
将唇继续往下移去,亲她的下巴,亲她的脖颈,亲她的锁骨,亲她的胸口……又以牙咬住那薄纱抹胸,只一撕,暴露出两粒挺立的乳尖,哈了一口气,随吸吮上去。
“唔哼哼!”
滚烫的气息扑在乳头上,飞霜的体验如陷深阔浴池,被完全包裹,被完全纳入。
感受得灵巧舌尖正牢牢抵住,将那里所有的柔嫩和滑润,通过神经源源不断传进脑中。
她握紧双手,忍不住发出了一串短促而尖锐的哀叫。
确是一种哀叫,但绝非是痛苦,而是女子不加修饰、原原本本的回应和叫好。
她的脸容此刻不复清冷,变得乖张而放荡,曾经的美丽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另一种真实的享受,同大自然中所有理所应当的事物一样,回到了应属于的位置。
即使这享受有碍观瞻、有辱礼节,这过程不被赞扬、不被承认,都不妨碍她变成另一个自己。
星眠欲火怒放,没想到一切竟是如此和谐如此美好,他越是怜爱她越是想深入她,越是心疼她越是想蹂躏她,越是迷恋她越是想折腾她,越是珍惜她越是想征服她。
他不能停止,即使没有迷仙酒,也不能停止。
两人节奏相合,竟无一丝紊乱和一点不如意,恰如浑然天成的材料,制成了一对完美的琴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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