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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马蹄阵阵,那些黑甲卫朝这条巷道来了,而东南方最后一条出口也被黑甲卫堵死了,季明瑶不禁蹙起眉头,走不掉了。
若是让人发现她在深夜同一名男子在此,同样也是死。
果然卫初克她!
“上车。”
裴若初唇边笑容欲深,“这可是季三娘子相邀,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季明瑶见裴若初笑得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恨得牙痒痒。
等到裴若初上了马车,季明瑶冷笑道:“我这辆马车不甚宽敞,并无多余可容人藏身之处,如此只能委屈卫大哥了。”
她不顾裴若初的意愿,强行将他推到了座板底下,用力硬推了进去。
做完这些,她拂去额头的汗水,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马车外传来,“请马车上的人都下来接受盘查。”
与此同时,当那些灯笼火把照亮巷子之时,陆文瑾自然也发现了这辆藏于漆黑深巷中的季家的马车。
季明瑶在心中暗暗祈祷,他不会发现马车里还藏了个男人,然后缓缓打起帘子,“瑾哥哥,是我。”
陆文瑾见到季明瑶的马车时心中大为震惊,难道她已经察觉自己在荣宅中藏人了?
但他一向小心谨慎,应不会被察觉才是。
尽管陆文瑾心中怀疑,但他一贯是那种不轻易显山露水的人。
见季明瑶的马车被拦截,沈璃便要下令搜查,陆文瑾面色一沉,赶紧上前,对沈璃行了个揖礼,“沈总督,这是季家的马车。
那是本世子的未婚妻季明瑶,断然不会和贼匪有任何牵连。”
沈璃笑道:“那是自然,沈某自然不会怀疑世子爷。”
扬手对黑甲卫吩咐道:“放行!”
陆文瑾示意福叔停下,撩袍走上了马车,季明瑶紧张得手心冒汗,她本是来捉奸的,此刻却心虚得像是自己做错了事。
一想起她裙下还藏着一个男人,不禁呼吸急促,心跳似擂鼓,她小声提醒道:“卫大哥不要出声,有人来了。”
又在陆文瑾走上马车的那一瞬,她飞快拉过绒毯盖在自己的双腿上。
堂堂太子殿下,便只能屈尊降贵缩着身子,挤在那狭小的空间中,抬眼便看到裙摆下露出的半截纤细白皙的脚踝,比冰雪还要白皙肌肤,想着那绣鞋之下的玉足是何等的小巧可爱。
红晕悄悄爬上耳根,裴若初闭眼念几遍清心经,目光从那白得晃人眼的脚踝处移开。
陆文瑾进来之时,季明瑶正双腿盖着绒毯,端坐在马车里。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坐在季明瑶的身边,试探般的问道:“外面天寒地冻的,阿瑶怎会在深夜出门?如今京城不太平,女子夜间独自出门,恐会遇到贼人。”
他拉过季明瑶的手,面露关切,放在掌中轻轻握住,“如今我们已经定亲,阿瑶就是我的妻,你知道的,我一直放心不下你。
就像今夜,若是我不在,那帮粗莽武夫定会下令搜查,难免会冒犯了阿瑶,坏了阿瑶的名声。”
季明瑶将手从他的掌心抽离,随口道:“出来收账的。”
在电光火石之间,她已想到用收账当借口来糊弄陆文瑾。
再说虽然锦绣坊的生意将面临关门,但以往的客人也有不少赊账,如今家里艰难,铺子更是难以维系经营,若能想办法将那些赊账要回来,一家人至少能度过这个严冬。
这也是她方才在和裴若初斗智斗勇,想出的一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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