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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拒霜不解太子想说什么,她顺着话便说了下去,“这京城里人人皆知,我哥哥芝兰玉树,渊清玉絜,是世家公子里最出挑的,不论出身样貌还是品行学识,都无可挑剔,是个姑娘都会喜欢。”
京中的宴会她虽然少有去过,但关乎表哥的事迹她也知悉一二。
若是谁家宴会请了表哥前去,每每表哥至宴上时,京中贵女们便会望风而动,挨着挤着去看表哥,香红与绢帕往往是投掷一地,密密麻麻堆满了表哥的脚边,走也走不动。
因此后来表哥赴的宴会越来越少,多数时候是在家中闭门温习。
上回在林郊东园的赏春宴,若不是岑拒霜头一次赴宴,表哥这才接了薛家的请帖。
此番听闻岑拒霜侃侃所言,太子偏过头,“如此说来,孤倒是更放心不下了。”
那语气不像是在戏弄于她,岑拒霜满头雾水,“放心不下什么?”
太子答道:“你。”
岑拒霜心头一紧,她抬起眼,花荫下摇动的光点落在太子棱骨分明的面庞上,层层叠叠的花影流过那对瑞凤眼,狭长的眸子定定看着她,极为认真,仿佛有着摄人心魄的能力,她忽觉怎么也挪不开眼来。
心尖不知名的情绪乍然蔓延,蓦地紧跳了一下,像是紧张,又像是快要病晕过去的前兆。
她强忍着晕乎乎的感觉,好一会儿才找到措辞,“臣、臣女受宠若惊……惶恐不已……”
“你确实该惶恐,”
太子漫不经心地说着,“孤思来想去,始终放心不下,你会否把孤和你的秘密泄露给江逾白。”
岑拒霜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太子在说什么,她斩钉截铁地答道:“我自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太子紧追不舍,眸中闪烁的幽光森然,“你如何作保?”
岑拒霜望着他恣睢渐露的面容,她知若自己的回答不能令太子满意,谁也不敢保证,这只乖戾无常的凶兽会不会扑上来一口咬死自己。
“臣女若对外泄漏了半个字,那臣女愿随殿下处置。”
太子凝视着她的面庞,目光便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在那一绺青丝后的雪白脖颈,“怎么处置也行?”
“是。”
岑拒霜说完,便觉浑身发冷得厉害。
她的脑海里已冒出许多太子折磨人的法子,那些锋利的刀尖一下下落在自己身上,缓缓剥开血肉、剔着骨头,把自己拆解成零碎的一块又一块,痛不欲生。
说不定太子还会给她留一口气,日日笑着看着自己。
至于同感的蛊,太子说他喜欢疼,以他这样变态,定也是享受的。
想到这些,她徒劳地呼了口气,扭过头抬手掩面,猛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岑拒霜几近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咳得灵台发昏,想来自己脸色应当也惨白得厉害,她才晃悠悠地转过身看向太子,虚弱地说着,“殿下,臣女身体不适……先回席歇息了。”
她说完便要起身离去,却是还未踏出席位半步,岑拒霜只觉自己的肩膀处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那指尖透过薄薄的衣衫,紧紧捏住了自己的锁骨,热意就此从徐徐摩挲的位置传来,岑拒霜觉得一阵酥麻,动弹不得。
岑拒霜不知所以地回过头,但见太子兴意极佳,他低垂着头靠近,其耳边长长的碧翠雀翎拂动,尾羽轻轻扫过她的鼻尖,痒意自脸庞散开。
太子勾起唇角,笑得邪肆,“看在你守口如瓶的份上,孤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那位好哥哥,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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