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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同想了想,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阿淼来过这里,再说,她把我绑在这里,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要怎么找?”
白榆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圈,“您看没看见她脖子上戴的东西?”
脖子上?周正同努力回忆了一下,阿淼里面穿了件旗袍,半高领的,于是摇头,“没有,领子挡住了。”
挡住了就好。
白榆放心大胆地继续,“她脖子上有一个带GPS的吊坠。
医院通知我们之后,我马上就查看了信号轨迹,发现她在这里停留了很久。
我生怕她又伤害到别人,这才急忙过来,情急之下撬门,我给您道歉。”
她这么直白坦诚,倒让周正同很难再继续刁难,毕竟始作俑者又不是她,照顾脑子不好的妹妹本来就很辛苦了,还要大老远跑来来帮她善后。
再说,也把自己现在的困境打破了不是吗?
白榆随即又加了一个让周正同更加无法拒绝原谅她的筹码:
她从兜里掏出了整整齐齐一厚摞用扎钞带捆好的崭新钞票,并态度极其诚恳地拜托道:“我妹妹年纪还小,医生说脑子也不是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
既然她以后有概率会开启全新的生活——虽然这样对您很不公平,毕竟您是受害者,有任何不满我完全可以理解——但能不能不报案?如果这些还不够,咱们还可以再谈。”
她可怜兮兮地双手把钱捧着递上前来,又再次重复道:“这事儿能不能不声张?妹妹清醒的时候也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我不想她以后会面对流言蜚语。
求您了。”
周正同原本就是个老好人,要不然当时也不能阿淼一开口他就把工作撂了,开车送她来到这里。
虽然当时也确实抱着艳遇的歪心思。
要不是自己起了那种心思,也不会头脑一热就答应阿淼住进来,导致自己陷入到这种困境中了。
周正同到底还是本性不坏,犹豫了一下,面上带着羞赧苦笑道:“我答应你,这事就算了了。
钱我就不收了,毕竟我当时要想着阿淼长得漂亮,也不能……也不能这样。”
“那更得给您了啊,要不是您发好心,我们还得漫天遍地地找我妹妹呢!”
白榆把钱往他兜里塞去,也没给他再次反驳的机会,拽着他起身,“时候不早了,我拉您出去。”
周正同看了眼那道口子,庆幸自己没胖到钻不出去的程度,只是凳子刚才被他砸地劈开了,不能踩着借力。
他还在琢磨,就看见白榆好似没有用力一样,轻松跃起扒上了离地一人半多高的窗台,丝滑地钻了出去。
她往回伸手,周正同有些迟疑地走过去,道:“我得有个一百四五十斤呢,能行吗?”
白榆趴在地上看着他,招着手道:“当然行了。
我们家里的人力气都大,你忘了妹妹可以一个人搬冰箱了?”
周正同想着那个不知道被摔成什么样了的冰箱,暗自心想,这钱还是该收,他那冰箱买的时候花了不少钱呢,再说还要重新修葺地窖。
白榆也没管他锁着眉头在寻思什么事,见他伸胳膊,便用左手握住,开始往上拽。
她甚至没借力,就用这么一只手把他提了上来,拉到窗户口的位置时,才松开了让他自己往外爬。
果然是力气大。
周正同刚才握着她的手时,觉得她那根手臂硬得跟金属似的。
虽说触感是人的体温和皮肤,但她拉着他往上提的过程中,好像只有手在发力一样,连脸色都没变一变。
白榆弯腰把刚才丢下的橘子皮和纸巾收起来了,想问垃圾桶在哪里时,正撞上他盯着自己的视线。
周正同连忙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哂笑道:“胳膊真有劲哈。”
白榆抖了抖外套,瞎话张口就来,“嗯,我练散打的。”
周正同见她手里攥着垃圾,伸手接了过来要去扔掉,又突然想起来,问道:“那阿淼现在呢,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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