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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弱?
乔新诗乘胜追击,补了一个扫堂腿,将本就头重脚轻的碎门怪直接放倒,然后踩着它破破烂烂的门框爬上它的头顶。
大杀四方的女战神刚想徒手拆了这只大怪兽,背后却传来一阵几乎抽离灵魂的疼痛,连惨叫都发不出,就僵硬着身体直直倒下。
恒阵能消融摔落的伤害,却对她身体内部的异化没有任何办法。
趁碎门怪还没有爬起,步宴别连忙布下地网符阵,暂时将它困在原地。
又捞起乔新诗一摸,她后脑的五官已经完全显现,新长出来的嘴咧开了一个夸张的笑:
“门——”
这声尖叫几乎贯穿了乔新诗的颅骨,她抽搐着抬起手,狠狠在后脑人中上掐了一把,又死死捂住想要痛呼出声的嘴。
“呜哇呜呜呜……”
壮实不少的四肢不断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尽管没办法剥离,但她还是想让背后的附身鬼知道,自己并不畏惧疼痛,也不害怕未知。
路还很长,掂量掂量现在身体的主人到底是谁。
经过这次警告,乔新诗脑后的人明显安分不少,她也终于找回些理智。
步宴别向她展示了自己后背已经破土而出的“另一个人”
。
“不能攻击它们?”
乔新诗马上明白了问题的关键,但随即她意识到,不仅是攻击,就连步宴别的控制手段在门仙看来都算大不敬。
他们只能挨打!
这也太不讲理了,这么大个东西,压都能压死他们。
一整个空院子都不够它挤的,他们居然既不能打,又不能捆,干脆当祖宗供起来好了伐?
乔新诗刚想破口大骂,却收到了步宴别噤声的示意。
后脑勺的脸轻轻发出阴恻恻的冷笑,然后收到了身体主人的一巴掌:“好孩子不能在背地里说人坏话,想都不能想!”
我倒是想当着你面说,有这机会吗!
挨了一巴掌的嘴默默咬牙。
不过乔新诗明白了,祠堂和小黑屋一样,都有门仙时刻紧盯他们的一言一行,继承人们不能表现出丝毫悖逆。
现在真是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只能当个祖宗供着,还是个脾气暴躁、一头槌能撞死他们的祖宗。
步宴别收回符阵,乔新诗挡在他身前,替他挨了下碎门怪的木刺,不痛不痒。
有盾位辅助就是好,能随便浪。
中堂院里的碎门怪也在乔新诗他们路过时被惊动,钻出来与后院最先苏醒那只,一个走墙壁,一个走横梁,一同穿过前堂冲向前院。
两人三怪在祠堂里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无敌鸡妈妈在三只凶恶大鹰的攻击下,拼死保护自己唯一的鸡崽子,拽得小鸡崽子左腿的黄符小人都快冒火星了。
被当成风筝一样乱甩的男人再次划过半空时,默默又给自己加了两层压制内伤和精神伤害的符纸。
乔新诗刚从其中一只碎门怪腋下划过,就迎面撞上了另一只。
她卡皮帕拉的棉拖鞋底都踩冒烟了,才堪堪刹停,抱着步宴别一个翻滚躲开了死亡之锤,又直直撞上了第三只的木刺。
这群该死的碎门怪居然还会打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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