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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昭这么说着,目光意味深长地向身侧黄河总督看去,“粮食却有些难办了。”
黄河总督被她看这一眼,额头冷汗又开始狂冒。
她可算知道伍昭钝刀子磨肉光吓不杀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这些年吃下来的工程款,若是她一分不少全吐出来,说不定还能酌情给她一个活命的机会。
“殿、殿下!”
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别的退路了。
黄河总督下定决心,堆起笑凑到伍昭眼前,拍着胸脯保证道:
“银钱的事不必殿下操心,微臣这就修书一封,叫京城的人将赈灾银两送过来!”
“黄大人有心了,”
伍昭笑眯眯称赞她一句,“不知道能拨到多少款项?”
黄总督心一横:“……五十万两!”
“好,本宫等着黄大人的百万两白银。”
……百万?!
黄总督有苦说不出,她贪污不假,却远远没这么大的胆子,时至今日,把她家底搬空也凑不出这么庞大的数目,要去哪里凑齐百万白银来给太女殿下交差?
伍昭不理会她满心焦灼,转而又问几位司户,城中粮价现如今已经涨到什么程度?
“这……”
司户对视一眼,不敢开口。
秋收时节未到,今年官仓本就空虚,救济流民所需的粮食,还得从汴州地主豪强手里,买他们去年的存粮。
可问题是一方巨富总是人精。
黄河水三年未决堤,今年开春雨过便隐隐有泛滥趋势。
那些惯会投机取巧的地主豪强存了几年的粮食,就等着洪水淹没民田之后坐地起价、狠赚一笔。
城中几大粮铺更是在得知御史巡查之后关门谢客,米面粮油一概不卖,对外宣称没余粮了,打的正是敲诈朝廷赈灾款的算盘。
纵然伍昭手里有兵,对老百姓却不能像对官员一样,押了人冲进人家宅子里搜刮——钦差抄捡大官私宅还算先斩后奏为皇帝办事,可搜老百姓家的粮食算什么?那不成了土匪了?
城中已经出现了因为买不到粮食而上官府求助的孤女寡父,买粮一事实在难办。
洪水还没来,汴州城大小粮商却早早闭门谢客,此时如若还不整治此等乱象,那等待她们的,就只有水患来临时的漫天要价了。
想发国难财,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个脑袋。
伍昭回想着自己翻过的账本名录,听江杨在一旁解释:汴州最大的粮商乃是城北王家,祖上三代经商,族人遍布各行各业,与那日前被她斩首的长史还有门姻亲,平日里走动频繁。
王家这一代当家同时还是汴商商会的会长,以汴州为中心几个州县的商人都得看她的眼色讨生活,这一带粮价也尽数被她垄断。
伍昭点点头表示在听。
姓王的这家人她有印象,当时与她在狱中引为知己的香料贩子自言被大商迫害,伍昭执掌公堂后也查清此事还了那香料贩子一个公道,惩处的几个官商勾结仗势欺人的家伙,正好姓王。
商贾而已,还轮不到伍昭亲自登门造访。
她招了招手,又唤谢迁;
“粮食一事,还得辛苦谢大人。”
“不敢,任凭殿下吩咐。”
谢迁一颗心雀跃着。
太女殿下新得一名得力干将,召幸他的时间便少了些,他本还为此一阵失落,如今终于又向他问策,他好像又找到了自己待在太女殿下身边的价值。
伍昭道:
“二桃杀三士,谢大人可否为我代劳?”
谢迁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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