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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总督与他神态如出一辙,唯唯诺诺低头不语。
年过四十的女人,哪有不在南风馆养几位相好的?她简直是这种地方的常客,此刻生怕表露得太宾至如归,令太女殿下逮到她奢靡作风的证据。
沈恬之倒还自洽,她对情爱与男色没什么兴趣,倒是看出那戏台木梁榫卯接缝做得不俗,一个劲盯着对面看,看得那管事直夸:
“这位客官定是风雅之士,抚琴饮酒岂不美事?您看的那位白衣公子正是咱们楼里才情最出众的清倌,他定了规矩,若是有人能对上他所作辞章的下联呀,就能与他同饮一杯天仙醉。”
沈恬之:……?
沈恬之:谁?对诗?我吗?
伍昭在一旁笑出声来。
叫她个天天抡斧子划锯子的工部侍郎对诗,还不如叫谢迁去考武状元呢!
太女殿下都笑了,众人只得陪笑,沈恬之没什么所谓,摆手道:
“今日没个对诗兴致,改日,改日。”
那管事一应声,正要为众人引来相伴的公子添茶倒酒,就听得伍昭问他:
“你们这儿,才情相貌同登魁首的公子,是哪一位?”
“……”
管事一愣,心道这人好大的口气,头一回登门就敢做出这幅要拜访花魁的样式,那花魁公子可是妈妈的摇钱树,不豪掷千金万金,怎么可能让你见着人的面呢。
虽然这么想了,但他面上还是一副谄媚讨好,嘴里忙不迭念叨:“哟,我的奶奶,整个汴州无人不知咱们花魁公子柳忆青的大名呀,您这是……?”
伍昭不疾不徐:
“我想请柳公子赏脸,吃我一杯酒。”
管事满脸笑容都变成了苦笑:
“我的奶奶,柳公子人红脾气大,规矩多着呢,您得先在妈妈那过个脸,就算妈妈点了头,还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让您见上一面哟!”
长安的花魁倒也是这规矩。
伍昭见过世面,没觉得那柳忆青拿大,只发觉各地烟花柳巷殊途同归,还真都是个贪赃枉法、洗钱销金的好去处。
这样想着,她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忍痛割爱的样子,左右环顾一周,最终指了指台上白衣琴师:
“就他吧,我来对诗。”
那诗句倒不刁钻,小男儿家至情之作。
她思付两息便得了下联,由那眉开眼笑的管事向白衣琴师传了话去。
琴师听罢,目光盛着几分路遇知己意味向她投来。
一曲终了,他正要履行诺言抱着琴来向她敬酒,忽然被人半路拦了去处,沉甸甸几锭金子砸到戏台上,险些震断他的琴弦!
大堂内众宾客纷纷看去,只见一位浑身散发酒气的年轻女子,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嘴里断断续续叫那琴师的名字:
“……你、你今天……不许走!
老娘……把你今晚,都、都买了……!”
管事的面露难色,做小伏低向那醉态女子解释到:
“薛小姐,实在对不住,咱们阿雪今夜有客了,这样!
为您另外安排一个,您看……”
“谁?!”
醉态女子突然发怒,厉声骂道:
“哪来的混账东西,也敢跟我抢阿雪?我小姨可是汴州长史!”
——伍昭眉头一挑: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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