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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脚趾擦过她的小腿,泛起一阵涟漪似的痒。
言夏蜷了蜷腿,继续装睡。
她暂时打算什么也不做。
操之过急,也有可能激起商挽冬的反感。
啪嗒。
床头的夜灯被关上,屋里一片静谧,黑暗中,几点零星的月光透过窗帘落在地上。
言夏一向睡得很熟,但兴许是因为换了床,她久违地做了个噩梦,感觉自己被一块密不透风的巨石压在坑底,忽然就被惊醒了。
睁眼时,四周仍是朦朦胧胧的黑暗,天还没有亮,恍惚间,言夏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宿舍里。
她眨了眨眼睛,逐渐适应这样的黑暗,轻轻动了动,发现身上有些不对劲。
言夏垂下眼,发现了自己做噩梦的原因。
一只手横在她的腰间,扣得很紧。
身后,一具温暖的身体将她箍在怀里,包裹得密不透风。
两人不知维持这样的姿势睡了多久,很是古怪。
言夏能听见是商挽冬睡着后的呼吸声,轻得像落雪,几不可闻。
她脸上顿时浮现出复杂的表情。
商挽冬不会是故意的吧?还是说她本来就有抱着东西睡觉的癖好?言夏现在无暇顾及那么多,小腹处的不适愈发明显,她伸手想将商挽冬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但她一动,身后的商挽冬也跟着动了。
她似乎是醒了,打了个哈欠,随手又将言夏揽进怀里。
声音在言夏耳边轻轻响起,夹杂着几分半梦半醒时的睡意:“……去哪?”
气息落在言夏的耳朵上,又灼又痒。
言夏一下子停止了挣扎,小声回答:“我去上厕所。”
商挽冬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后颈处蹭了蹭,鼻尖翕动。
她恋恋不舍地说:“……那你早点回来。”
言夏:“……你放开我。”
商挽冬慢悠悠地松开了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言夏捂着后颈,又轻又快地下了床,溜进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茫然,整张脸连同脖子都已经红透。
alpha的腺体虽不如oga那样敏感,但也是非常私密的地方,近距离被人触碰,难免会有点反应。
商挽冬这是睡觉睡上头了,把她当吸猫一样吸了吗?言夏一言难尽地上完厕所,冷静片刻,才又回到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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