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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她会直接讲这次要考的内容,哪知竟啰里啰嗦,从头讲起。
多半是有心藏奸,不想让她考上。
霍地站起身,江筠下意识地停住:“大姐,怎么了?”
“这些我都知道,不消你讲。”
江维鸾横她一眼,“等你肯讲有用的东西,我再过来。”
她转身就走,桂妈妈是跟她来的,也只得跟她出去,到门外叫住王妈妈,低声吩咐:“你盯着点,等讲完了,过来告诉我。”
今天一早柳氏发了话,王妈妈已正式升任江念的管事妈妈,此时正是满心想要立功的时候,连忙凑近了,张着耳朵听着。
屋里,江筠冷笑一声:“若不从根子上讲起,如何能知其所以然?尽想着投机取巧,怎么能考好?”
“姐,”
江念看见王妈妈直勾勾的眼神,心里警惕着,拦住江筠,“大姐姐考过,这些自然都知道,你给我讲吧。”
江筠吐一口气,她襟怀坦荡,发过了火便也丢开手,此时江维鸾走了,也正好针对江念的特点,讲解应对之策:“经义只要熟读背诵,都能考得不坏,但这个是水磨工夫,最需要积累,廿廿,你这些年没怎么读书,这个,恐怕是你的弱项。
“诗赋这些年考的都是诗,今年应该也是,这个也是你的弱项。”
江念也知道这些都是弱项,无论经义还是诗赋,都需要投入大量时间精力,这些年姐姐们读书上学,她却是跟着张姨娘做针线做家务,哪有时间读书?五经中只有《诗》勉强能背诵原文,注疏已是艰难,其他的更是连原文都背不全,至于诗赋,也只是能做到按律叶韵,时常被被父亲点评说生硬平淡,缺乏意境。
心头沉甸甸的,又努力鼓舞起精神:“这几天我多练习。”
“明天我去找学姐们要往年的试题,试着猜猜今年命题的走向,也许能帮你把范围缩小点。”
江筠极力为她筹划着,“至于诗赋,我选些佳句佳篇你背下来,若是凑巧,说不定能直接套用。”
江念心里感激:“谢谢姐姐。”
“跟我客气什么?”
江筠笑了下,“至于自选,书画棋乐均可,往年还有选骑射的,去年有个学姐打得一手好算盘算,以算学拔得头筹。”
江念心中一动。
她跟周一娘学过记账,算筹、珠算都能来得,加减乘除都能做。
正要说话,江筠道:“但算学到底不入流,非是闺秀们适宜,你还是选画吧,既雅致,你底子也还行。”
画,江念是喜爱的,刺绣也需要画功底子,但父亲总说她字不好,画便也成不了大家,是以她对此并不自信。
犹豫着:“好。”
“廿廿,勉力,”
江筠握住她的手,明知道机会不大,依旧为她鼓劲,“我在书院等你。”
那双手温暖、柔软,让人于必败的预料中,生出破釜沉舟的勇气。
江念重重点头:“好!”
这天江念苦读数个时辰,入夜躺在床上时,犹自反复思量、筹划。
江筠要她重点背诵注疏,但注疏数量多内容深奥,经常原文一两个字,就要用七八本书来注疏,时间如此紧张,倒不如舍弃注疏,只背原文,确保这部分分数能拿到。
至于绘画,江筠要她多临摹名家画作,但画技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提高,父亲常说她字写得差,大大拉低画的价值,而字,短时间尚有希望加强,那就不如把精力放在练习题跋②上。
惶惑的心一点点安静下来,在黑暗中紧紧攥着拳。
她多半是考不上的,前路如何,此时还在迷雾之中,但她会竭尽全力,绝不让自己后悔。
接下来几天江念早起晚睡,昼夜苦读,江筠找来了往年的试题,每天督促她练习,做完后又必细细讲解分析,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到了九月末,离入学试的十月初二日,只剩下三天。
这天夜里,江念等着江筠出题作诗,江筠却只是闷闷的不说话,江念忍不住问道:“姐,怎么了?”
江筠回头看她,半晌:“可怜的廿廿。”
她黑黝黝的眸子带着怜悯,江念不安着,听见江筠叹息的语声:“听说这次秋招,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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