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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两个身穿烟罗粉纱的侍女,正笑盈盈地接客。
“二位可有邀请函?”
姑娘问。
“没有。”
江流道:“进红袖馆还需邀请函?”
“平常是不用的。”
侍女娇笑一声,语气却是不容置喙:“今日有贵客至,妈妈吩咐了,非持帖者不得入内。”
“姑娘请回吧。”
江流抬眸望了红袖馆一眼,馆外雕梁画栋,在晨光中隐隐透露出一股奢靡与迷乱。
木乙正要说什么,就见江流神色自如地从袖中掏出一块镶金嵌玉的腰牌:“见物如见人,这够不够?”
木乙本还维持着的笑容顿时裂开。
侍女怔了一下,忙弓身行礼:“恕奴婢眼拙,姑娘好气质,原来是王府的人,还请随我来——”
“不必。”
江流笑着朝她微微点头,一脚跨入门槛:“我自己进去便是。”
红袖馆里灯影重叠,香气氤氲,舞姬在内堂的水榭间伴着丝竹声缓缓起舞。
木乙连头都不敢抬起,江流拉住他,把腰牌塞进袖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明白,明白。”
木乙连连点头。
江流一路往里走,目光不曾在四处流连,直到走入内厅,一个身着桃红长裙的女子款款走来。
她约莫三十出头,眉间温婉淡然,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久经沙场的风情。
她抬眸看了江流一眼,又扫了身后垂头不语的木乙,轻声道:“稀客呀,不知姑娘该如何称呼。”
江流挂着笑意,声音放得极轻:“我来找挽月娘子叙叙旧。”
那位妈妈神色微动,随后抿唇一笑:“姑娘怕是认错人了,挽月娘子今日不接待外客。”
内厅人来人往,酒气混杂着扑鼻的香气惹得人头晕,江流眉梢微挑,笑意不达眼底:“不接待外客?那如何在何大人府上进进出出?”
女子笑容一僵,很快又恢复了温柔婉转的模样:“姑娘说笑了,何大人是朝中重臣,挽月不过是个寻常女子,怎会与他有来往?”
江流缓步走到屏风前,手指轻轻扫过雕花木纹:“当真不认识吗?”
那女子脸色微微一沉:“姑娘这话问得蹊跷,我红袖馆的姑娘自然是接待来客,但挽月娘子一向清高,怎会与朝堂之人牵扯不清……”
江流见她久不松口,便换了一副轻松的神情。
她从袖中掏出腰牌递给妈妈,笑容更深了几分:“妈妈不要误会,我本是王府的典仪,与何大人也算是旧友了,今日前来就是想与挽月娘子叙叙旧,再为王爷传个话。
再无其他心思。”
女子一愣,将她手上的腰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片刻后,她抬手轻声道:“既然是挽月娘子的故人,便请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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