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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宽椅上,高帮军靴包裹着男人两条结实的小腿,随便往前一放,力量十足。
敖桁目光在左云楼腿上顿了顿,翡翠般的眸子挑起,“真少见。”
左云楼顺手摸了摸燕宁的头发,指尖的触感一如少年皮肤般柔软,“这可是个宝贝。”
如果是别人,一听左云楼这话,肯定以为是在秀恩爱。
但敖桁不是别人,他足够了解左云楼骨子里的凉薄。
说是宝贝,肯定是这少年与别人有不同,且对左云楼有价值。
“哦?怎么说?”
敖桁来了兴致。
左云楼却只是笑笑,“还不确定,等以后再告诉你。
对了,我那个野心勃勃的弟弟,近来是不是跟何家来往得很密切。”
敖桁并不是刨根问底的人,而且也没把燕宁当回事,这话题自然就转过去了,“确实,听说五天前他跟何家那位大少爷在仙境阁吃饭。
两天后,屠议员以联姻的名头,请了何家父子聚一聚。”
何家现在的权,几乎被大少握在手中,带上何家老爷完全是幌子。
敖桁说的轻描淡写,但若是被何家人听了,绝对吓得脸色大变。
这事于他们来说是秘密,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个。
但就是这样,还是泄露了。
左云楼目光沉了沉,手上力量不由重了些,枕在他大腿上睡得正香的燕宁嘤咛了声。
声音细细的,就跟奶猫一样,可怜兮兮的。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下意识抬高了些,不适合消失后,燕宁微拧的眉头松开,记吃不记打地蹭了蹭脸下结实的“枕头”
。
左云楼低头下去,银色半框眼镜随之倾斜了些。
全息形象的光芒落在镜片上,折射出一道白芒,挡住了眼睛后双眸的情绪。
敖桁将这一幕收入眼中。
男人放在宽椅扶手上的粗大指节敲了敲,兴致盎然。
不过这时敖桁对燕宁的兴趣还不足以让他开口,他给了左云楼一点缓冲时间,等对方目光移回来后,继续方才的话题。
能在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并斩获战神之称的男人,从来都不缺乏敏锐的洞察力。
后来虽说左云楼没再将目光放在燕宁身上,但那只手却跟给小动物顺毛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怀中少年的短发。
敖桁还是第一次见左云楼对左家、对权势以外的东西表现出浓厚兴趣。
“这么喜欢?”
敖桁随口一句。
“还行,挺有趣的一个人,打算放在身边看看。”
左云楼笑了笑。
说着,他附在燕宁脑袋上的大掌往下滑了些,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轻轻扣住燕宁的细白的脖子。
似乎想到什么,对面的绿眸子男人开了个玩笑,“既然那么喜欢,那你可得捂好,别让何家那位知道,不然可有得闹了。”
左云楼勾了勾唇,漫不经心。
*
燕宁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窗外有阳光溜入,房间不再阴暗,被子也是暖和的,不再像他先前小出租屋里的那床被子那样阴冷带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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