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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夏安惠早已泣不成声,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揪住王宁嫔的衣角不肯松手,仿佛这便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王宁嫔听闻此言亦是心中一惊,原本端在手中正欲送往唇边的精致茶盏也不觉停在了半空之中。
稍作迟疑后,她轻轻将茶盏放回桌上,缓缓转过身来,美眸凝视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夏安惠,眼神犀利得如同两道寒芒直刺人心:“你且先莫急着啼哭,把话说清楚些。
安言他到底犯了何事?为何会引得内务府与锦衣卫一同前来拿人?”
夏安惠满脸泪痕,声音颤抖地向王宁嫔讲述着她从别处听来的关于哥哥夏安言与内务府以及锦衣卫之间的事情。
每一个细节都仿佛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让她难以自抑地哭泣起来。
王宁嫔静静地听着,心中却如波涛汹涌般快速思考着这件事可能给她带来的种种后果。
对于夏安言的生死,她根本毫不在意。
毕竟,在她眼中,夏安言和夏安惠不过是她手中随意摆弄的两颗棋子罢了。
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这些棋子只需乖乖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即可,至于它们最终的结局如何,那并不是她所关注的重点。
然而,尽管内心如此冷漠无情,王宁嫔深知此刻绝不能将这种想法表露出来。
相反,她必须要先稳住情绪激动的夏安惠,以免节外生枝。
于是,她轻轻拍了拍夏安惠的肩膀,柔声安慰道:“莫要太过伤心,或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同时,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之意,试图让夏安惠相信她并非对其兄长的遭遇无动于衷。
王宁嫔微微俯身,伸出如玉般的纤手轻轻抚弄着夏安惠的头发,她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
然而,她那如夜莺般婉转的声音里却隐隐透露出一抹难以觉察的冷漠和安抚之意:“安惠啊,莫要再哭泣了,这件事情本宫心中已然有了定夺。
你兄长既然已经投身于本宫麾下,为本宫效力办事,本宫又怎会对他置之不理呢?只不过眼下夜色已深,诸多不便行事。
待到明日清晨,阳光洒满宫廷之时,本宫自会前往内务府一探究竟,非要将这其中缘由问个明明白白不可!
看看他们究竟因何缘故抓走了你哥哥。”
夏安惠听到这番话,原本哭得梨花带雨的面庞缓缓抬了起来,那双美眸此刻早已被泪水浸润得红肿不堪,但在泪光之中依然闪烁着一丝微弱而又充满希冀的光芒。
她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连连叩头谢恩道:“多谢宁嫔娘娘大恩大德,多谢宁嫔娘娘出手相助。
若不是娘娘您仗义援手,小女子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说罢,又是一连串重重的磕头声响起。
待夏安惠离去之后,王宁嫔那张方才还满含温柔之色的面容在刹那间变得阴沉似水,先前的温婉柔情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深沉算计。
只见她轻眯起双眸,目光阴冷地凝视着远方,似乎正在脑海中筹谋着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诡计。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十分明白这次夏安言被抓捕这件事,其背后必然会牵连到夏安惠。
毕竟他们二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是让她有些拿不准的是,夏安言到底会不会将自己给供出去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令她坐立难安。
不过,一想到夏安言那宝贝得不得了的妹妹如今正掌握在自己手中,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胡乱言语。
如此这般想来,她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些,紧绷的神经也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既然暂时没有什么好法子可想,倒不如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于是乎,她不再胡思乱想,爬上床榻,盖上被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王宁嫔那华丽的床榻之上。
她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宫中发生的巨大变化——所有的婢女已然被尽数更换。
“安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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