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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庄闲这话一出,两人都陷入了沉寂。
藏羚羊在远处的矮坡上啃食草茎,暮色低垂,随着冷风刮来一股泥土的气味。
“他这样做付出的代价比收益要大多了。”
隋昭昭开口打破寂静,疑问道,“冒这么大险回来收一批动物皮子?”
“所以让他跋山涉水冒着这么大险跑过来的,能是什么呢?”
徐庄闲思索。
“还能是什么呢?”
隋昭昭啧了一声,“除了他付出那么多年心血建立起来的乐喇寺底下的皮货一条龙中转站,还有什么值得他不远万里来送死?”
“好,我知道了,临京这边我盯着,纳河我会让周队仔细搜查最近几年冒尖的寺庙或者一些新宗教。”
徐庄闲是为数不多能够跟上隋昭昭脑回路的人,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
“说起来……”
徐庄闲犹豫一瞬,“这一个多月你们都没联系吗?”
他没说名字,但这人两人都心照不宣。
“都说分开了,有什么好联系的。”
隋昭昭看着远处的藏羚羊溜着四条腿慢慢的走了过来,伸手在耳后摸了一把。
“开河集团最近的动静可不小,正是关键时刻,他估计也忙得不可开交。”
徐庄闲缓缓道,“高层被洗了个遍,骆山河已经被经侦给关进去了,骆老爷子坐那位子上都岌岌可危自身难保。”
——是他的作风。
隋昭昭心想。
毫不留情。
不管什么时候,他似乎都能将理智的利益最大化贯彻到底。
“那占巴这条线估计再打不了开河的注意了。”
隋昭昭把话题拉回来。
徐庄闲“嗯”
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听周队说,你受伤了?”
隋昭昭本来一天脑子转得都没停歇下来过,这会听到徐庄闲这么一问,后腰上才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她有些无语:“你非得让我想起来疼两下是不是?”
“怕你到时候一刀插肩膀上都忘了昏过去。”
徐庄闲讥讽道,“是让你回纳河这么急功近利的?你懂什么叫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吗?”
“……我回纳河一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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