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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不需要再担忧时间问题,五条枫就索性席地而坐,摆出了要长谈的架势。
“好吧,那我们就来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一下。”
没有顾虑之后,五条枫反而比天元更先发问:“天元大人,你做出这么多事情,最终的目地是什么呢?你和那个弗兰肯斯坦有仇?所以需要我们帮你去杀了她?”
“她叫羂索。”
天元先纠正了五条枫的称呼。
“千年之前,我与她原本是挚友。”
“但是后来,我们理念不同,分道扬镳了。”
“然后呢?”
天元的声音有些伤感,但是五条枫却没太大反应。
如果现在向他倾诉的是他的家人朋友的话,他或许还会尝试着共情一下,但是天元不仅不是,还一手造就了他现在生死未明的局面,五条枫对她就只剩下想要探究真相的好奇心了。
不过天元本来也不是想要寻求同情的。
千年过去,曾经浓烈的爱与恨都褪去了颜色,现在提起来过往也只剩下淡淡的惆怅。
她会回忆起这么久远的事情,也只是为了完善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想要追求的是让普通人与咒术师和平共存的世界,所以在我们决裂之后,我建立起了如今的天元结界;而羂索不同,她从来不愿意分给普通人目光,只想建立咒术的国度。
而她为了这个目标,用她的术式在接下来的千年中不停地更换身体,为完成自己的计划积蓄力量。”
“她的术式果然能占用他人的身体。”
五条枫想起了曾经的老者和现在的女人。
他追问道:“她想要怎么完成她的计划?”
“她想要让普通人也全面进化成为咒术师,为此就需要利用我的结界。
可是只要我活着,她就无法接管结界的掌控权。
而她在试图接近我的过程中,又总是会被守护者击败,因此她需要先解决守护我的咒术师。”
五条枫此刻大脑清明,曾经无形中阻止他思考的桎梏也消失不见了,因此很快就把某些事联想了起来——天元最容易被接近、被取代的时机就是她需要与“星浆体”
同化的时候,而虽然咒术历史的记载上有意回避了这个,但是只要把一些年份放在一起来看,很容易就能发现,“星浆体”
和“六眼”
的出现是同频的。
“这个‘守护者’,难道就是拥有六眼的咒术师?”
“没错。”
天元大人肯定了他的猜测、“在几次被六眼击败之后,她开始寻找其他方法。
起初,她试图趁着六眼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将他们杀死。
后来她发现这样只会是徒劳,年幼的六眼死后新的六眼还会诞生,依旧会阻拦她的计划。”
五条枫的嘴角抿紧了,他想起了五条家的记载中那几个幼年夭折的神子,还有他和哥哥一直以来面对的恶意,可是这些都被眼前的天元大人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了,仿佛不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而是什么随时可以替换掉的小玩意儿。
天元大人的讲述还在继续。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销声匿迹,我原本以为她放弃了,可是后来,我注意到狱门疆失踪了。
但是狱门疆的使用条件极其苛刻,需要目标停留在指定地点一分钟以上才能生效,而想让拥有六眼的咒术师停留一分钟,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直到几十年前,禅院家诞生了一个完全的天与咒缚,伏黑甚尔。”
“完全的天与咒缚是违反常理的存在,他完全不具有任何咒力,也因此可以摆脱因果循环,跳出命运既定的轨迹。”
五条枫再也忍不住,他不客气地打断了天元,质问道:“你说着什么命运、循环,可是之前的那千年你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为什么之前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一直袖手旁观,现在却忍不住下场了?”
洞察人心的天才一如既往地犀利,提出的问题直接切中对方的要害。
天元这次沉默得更久,最后才长叹了一口气。
“因为,我也终于累了,想要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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