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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喊着搜查剿匪,冲进县里的每家每户去,连砸带抢,踢房门,掀被褥子。
摸着铜钱银子,拿!
翠环首饰,拿!
翻箱倒柜,料子好些的皮袄子,丝袍子,妇人精致的小袄,拿!
至于人,全都把手臂一钳,管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主老爷富家小姐,什么大着肚子的妇人被窝里的娃娃,一概抓起来!
他们将敢上来阻拦的人推搡倒地,冲起了一片老百姓的鬼哭狼嚎。
济善睁开眼睛,猛然直起身子望向副将:“这就是老办法?”
副将老神在在地笑:“水和县众人勾结乱匪,谋害官员。
至于剩下的罪名么,咱们之后再看着定吧。
想要什么,就定什么。”
“喔,”
他补口道:“还有一条,包庇私藏匪徒。”
他把济善想说的话给堵回去了,她原想问:“人赃俱获,匪呢?证据呢?你忙了一个晚上,除了那个养伤的人,什么都没抓着,就结束?”
然而即便她如此问了,副将也只会抬起手来,指向面前那些东倒西歪的人们:“怎么没有?这不就是吗?”
“再者,既然这里的刁民都包庇窝藏匪徒,公然与咱们作对了么,只是搜查,很好啦。”
副将朝她使眼色。
“所得赃物,自然少不了给姑娘掌掌眼,分辨一二。
兄弟们就跟着您喝点儿汤,也不算是白忙活这一晚上!”
济善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老办法。
副将从一开始就不是抱着真要抓人的心思来的。
他只管抓,至于抓到了谁,是另一说。
原来这就是水和县压根不相信,也不大愿意让王府的军队开进县里来的原因。
自古兵匪不分家,一队大兵冲进来,你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个个手里有刀,当兵还是做匪,还不就是一念之间?
那些老百姓,有的人还在被窝里,光着膀子被扯出来的,哭声骂声,乞求声。
站了一夜大户,有人朝她跪下了:“官爷,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饶了我们吧!
大伙儿真的不知道啊!
都是过日子的百姓,怎么经得起几次三番的糟蹋哟!”
副将几步上去,一脚将他踹倒:“屁话!
咱们是剿匪!
谁糟蹋老百姓了?谁叫你们包庇窝藏匪徒的?不知好歹的东西!”
熟练的很。
济善脑内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他们这样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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