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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昕任由他捂着,手还捏着酒壶的壶柄,安静地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从一开始她就能制住南羽白,但她不想这么做。
“你不要……这么说我。”
南羽白小脸发红,像个熟透软烂的桃子,咬一口就能流出汁水来。
叶昕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手心,异常的温暖让他无端生出痒意,从掌心的血脉延伸到那截细白的手腕,最后好似连整条手臂都不对劲起来,生出一股不自在的酥麻感。
南羽白骤然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像被刺蛰了一下似的,惊慌失措地把手拿走了。
叶昕又对他眨了一下眼,继续给自己倒还未倒完的酒,“这么多次了,就真的骂不出那句不要脸吗?”
她红衣如火,说出的话也如火一般赤忱灼热,要把人心烧伤、亦或是,生生烧出一颗真心来似的,“还是,你舍不得骂我?”
往叶昕方向倾斜的身体重新坐直,南羽白听着断断续续的倒酒声,嘴唇翕动:“……女君,我有时候觉得,您是个很可怕的人。”
像个洞察人心、玩弄人心的恶魔。
叶昕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单手撑在桌面拄着额头,另一只手拿着刚装满酒的、精致小巧的银制酒杯。
黄金制品只有皇族才能用。
皇城之中,天子脚下。
一品居不敢僭越。
她嗓音温和:“为什么这么说?”
“比如,我刚刚一放下筷子,您就猜到我有心事。”
南羽白说,“我问您,兴许是我吃不惯这里的菜呢?”
叶昕笑了笑,“因为心肝儿嘴挑,想吃御膳了。”
南羽白强压住被挑逗的羞意,“我再问您,兴许是我今天胃口不好呢?”
“为什么胃口不好?”
“没有为什么,就是胃口不好。”
南羽白大胆了一回,“为什么您就猜的那么准,知道我有心事。”
叶昕说:“我运气好?”
见南羽白紧张地瞪了她一眼,像极了蓄力想用后腿蹬饲主的白兔子,饲主不痛不痒,他却害怕被受罚,于是紧张地蓄力、害怕地蹬腿。
没什么攻击性,反而可爱得紧。
叶昕觉得有点好笑,事实上她也确实笑出来了,“好好好,我不开玩笑。”
她想了想,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因为我聪明。”
南羽白轻轻“嗯”
了一声,“我也觉得女君很聪明。”
“可是聪明的您,为什么敢借五皇女的权势,对付陈念生和那个女人呢?”
“您只是个进京赶考的秀才娘子,有幸入了五皇女麾下、暂时受到她的庇护,可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心里应该清楚。
她阴晴不定,狠戾无常,您狐假虎威,借她权势,与她有同流合污之嫌,毁的是您的名声,跟她走太近甚至可能还会丢了命。
您还要治那个女人一个“藐视皇族”
的罪名,可您又不是五皇女,这罪名谈何成立?掌柜的该是看在五皇女的面上,才这样讨好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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