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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转移话题,说起正事:“今天我们讨论个事,希望众卿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各大臣听得可以摆脱田窦纷争,都长出了一口气。
只听皇帝继续说道:“自高祖以来,汉匈和亲,但他们反复无常。
三年前,匈奴再次向汉求亲,大家说以和为贵,我们赠与匈奴大量的财物,开通边境关市。
但他们次年就入侵上谷,杀掠吏民。
直到骁骑将军李广屯兵云中,车骑将军程不识屯兵雁门,他们才收敛了点。
前些天雁门尉使回京述职,自六月两位将军调任京城,匈奴人又屡次侵犯边境,众位卿家可有良策。”
御史大夫韩安国说道:“我们到长途奔袭,到千里之外的土地上作战,地利不属于自己,只怕难以取得胜利,就如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一样,臣主张与匈奴和亲。”
韩安国刚刚踢了个皮球给皇帝,被皇帝委婉批评,这时候主动发表意见,毕竟这是汉朝立国以来六七十年不变的政策,旧例不可破,料得不会有错。
大多数朝臣纷纷附和韩安国。
武帝听着不高兴,斥责道:“十年前,匈奴入侵雁门,太守冯敬力战而死,他之前职位也是御史大夫!”
韩安国又碰到个钉子,只听皇帝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想过安稳日子,可现在匈奴人正笑话这汉家无能呐!”
不由背脊发汗。
众人不知道皇帝的确切意图,但也听出皇帝对匈奴人言语不善,唯恐一开口皇帝就派到自己,都三缄其口,静待下文。
果然听得皇帝继续说道:“前些天,雁门太守王恢托都尉捎来密信,我们要与匈奴做一次了断。”
窦婴听到这里,胸口气血翻腾,站出来说道:“县官!
与匈奴战,某请战,愿为先锋。”
皇帝赞许微笑,道:“魏其侯勇气可嘉,届时自有重托。”
稍作停顿,又道:“大家听听前线来的尉使给大家介绍情况。”
“匹夫之勇,好战引祸。
县官,万万不可啊!”
反对的人是汲黯,他推崇道家学说,认为治官理民,力求清静少事。
汲黯很注重志气节操,自尊自重人尊重,武帝很是敬重他,不过汲黯是学都黄老,无为而治,与武帝志趣不同,并且说话多又刚又直,如果刘彻不是雄主,还真难以忍受。
所以武帝虽然对汲黯倍加礼敬,但往往说的话都不怎么听都进,现在汲黯谏阻对战匈奴战略,武帝认为是他胆怯无能,更少难以入耳。
田蚡看汲黯骂窦婴,不由暗爽,眉目挑动,结果汲黯发现了,也不给他颜色一并开涮:“在其位不谋其政,还说自己是安乐丞相,喜好声色,成何体统!”
用的恰是田蚡刚说的话,骂的他脸由粉转红最后憋成褐色。
武帝心下暗笑,圆场说刚那事过去了,这次朕招回雁门都尉进京,给百官介绍边防前线的情况,大家当场讨论讨论。
都尉是秦汉时代重要的中高级武官,辅助太守主管军事(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掌皇帝所乘车辆的奉车都尉,掌副车之马者称驸马都尉,掌乐府的协律都尉等)。
门外响起一串“宣雁门尉使觐见”
的传唤声,不一会等待在外的易立就进入大殿。
一直隐藏在众人身后的朱买臣突然说道:“这人昨晚在丞相家一直跟灌夫喝过很多酒,谈论了好久吗?他应该知道灌夫为什么撒泼发酒疯!”
武帝不知道朱买臣对灌夫取笑自己已经恨之入骨,看灌夫骂座的事就要不了了之,故意这样问了一问。
只是以为这个迂腐的老儒生死脑筋,认死理,对易立说道:“易都尉你说说,你对灌夫骂座怎么看?”
窦婴听朱买臣又提起骂座的事,心里暗暗叫苦,此人言语一个不对,只怕灌夫难逃罪责。
只听易立说道:“昨晚喝酒那人?他喜欢发酒疯,吹牛损人乱说话!
不过在前线兵营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弟兄们经常喝酒打架甚至动刀子的,但是匈奴一来,大家还是并肩上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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