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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本以为那孩子脑袋不好,可跟我讲价时又都很正常,条理分明的...就是...记忆有点毛病,上一秒说好八百五成交,下一秒我先给他五百块,回头找零,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喊他一声,他还怕我反悔一样,说讲好五百就五百,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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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次走错方向了呢?继续下去,不晓得还得花多少时间,才能抵达...
抵达哪里?
王沐烟眨着眼,茫然地盯着面前的路牌,上一刻想的,稍微一恍神,下一秒又全然不记得。
「滚开!
别挡路...臭乞子!
」行色匆匆的路人,因他站在人行道中央发呆,恶狠狠地撞了他肩膀一把,扬长而去前还不忘回头吐口唾沫。
怀里刚熟睡过去的婴孩因震盪被吓醒,抽抽噎噎又要哭嚎起来,他熟练地抱着拍哄几声,退到路边角落,将脖子上已脏成暗红色的围巾裹得更紧些。
乞丐?是骂他吧?低头看看自己,倒也无法反驳,前夜睡的是条废弃的地下道,靠着好心肠的流民才换得当天一餐温饱,给宝宝买的奶粉没剩下多少了,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完全没主意,万不得以,也是真得沿途乞讨,当个乞丐吧?
王沐烟掏出口袋里反覆折了好几回,大半印刷字都快磨得看不清的地图,仔细对照着路牌,不是很确定他有没有走对方向。
「笙哥...」
他用指尖摩娑着地图上娟秀的字跡,这阵子不论记忆再怎么混乱,只有目的地他怎么都不会忘记,他要去,也必须去这个有笙哥在的北江。
虽然记不起原因了,但字写得这么温柔的人,应该会有耐心慢慢告诉他吧?
一朵雪花落到了笙字上,王沐烟眨着眼,呆愣地盯着它在上头化成水,晕散了红色笔墨,似在地图上绽放的一朵红樱。
「笙...笙哥是谁呢?」他抱紧断续抽噎的婴儿蹲下,抚额呢喃,藉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
好冷啊...他最怕冷了。
他视线往对街的咖啡馆投去,暖黄的灯光看着很舒服,但他带着宝宝走进去,只会被不留情面的驱赶,他们太脏太臭了,有时连自己都受不了身上的味儿,可又没办法。
「去!
哪儿来的小乞子,别待在这儿触我霉头,挡人财路!
客人都不敢靠过来的,滚远点!
」一盆脏水泼到脚边,店铺的老闆还算好心,没直接往他身上泼。
王沐烟昂首望了对方一眼,起身拉紧帽兜,沉默地转身往街道另一头蹣跚走去,他得在天黑前找到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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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没感觉,但校稿的时候从头哭到尾,大概是已经快写完结局了,自己共情得感觉后劲真的有点强...
特别是你们如果重读,佐以之前埋的细节描述,应该会更来劲〈?〉
比如
阿烟走路北寻笙哥是前面笙哥醉酒,两人第一次发生关係就埋的伏笔,
也是《南山南》歌词"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我的解读之一。
另外阿烟记忆缺失的伏笔则很早就埋了,从车赛为了阿笙挨的那一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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