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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易儿连忙点了点头。
“你先告诉我,你阿姊是个什么样的人,和陈籍又是怎么认识的?”
柳易儿这才抓住了主心骨:“我和阿姊自小跟着师傅学艺,原在夔州讨生活,师傅去后不久,阿姊便带我北上,说要往东京来。”
夔州?明新微心下一动,陈籍曾任夔州路安抚使,剿匪有功,后调任回京,倒是对得上。
她问:“你师傅是何时去的?你们又是何时来东京的?”
柳易儿想了想,确定道:“我们是天禧五年来的东京,师傅是在那之前一年去的。”
天禧五年?正是陈籍调任回京的时间。
“那陈籍呢?你们何时遇上他的?可是在夔州?”
柳易儿有些艰难地回忆:“在夔州时,茶坊的主家说,我阿姊伺候安抚使相公去了,我觉得安抚使相公有些像陈官人,但也不太确定。”
明新微想,算来在夔州时柳易儿不过五、六岁,也不会让他见客,回忆起来分认不清,也不奇怪。
但夔州安抚使是谁,她再清楚不过了。
“你说茶坊的主家,那又是谁?”
柳易儿说话不算有条理,明新微只能小心分辨,不错过他话里任何的细节。
“就是我和阿姊的主家,当初黄河发水,我跟着阿姊逃难,是主家把我们买去的。
后来我们跟师傅学琴学艺,阿姊出师后,就在主家的茶坊唱曲。”
明新微心里有了些底:“主家?那你们可有身契在他手里?按理你们才出师不久,他怎么会放你们来东京?”
“应当是有的吧。”
柳易儿有些糊涂道,“可能是我阿姊来东京前,给我们赎身了。”
他回忆着,眼里忽然露出光芒:“对,应该就是这样,她可是‘夔州第一柳’,唱一年就挣了大钱呢!”
“夔州第一柳?”
柳易儿与有荣焉道:“是,因她最爱唱柳三变的词,唱的也最好,便得了这个名号。”
柳三变?明新微知道他,东京小有名气的词人,因屡试不第,混迹歌女之间,为之填词。
不过夔州离东京尚且路遥,这柳三变的词传唱得这么远么?[1]
还不等她问,柳易儿已经把渊源道来了:“阿姊说,我们来东京,正好也可见见这柳三变先生,还能唱他刚写的词,不然总要等虫娘姐姐托人捎带,才能唱新词儿。”
明新微听懂了这段前情,又问:“那你们来东京,便是和虫娘住一起吗?”
柳易儿点点头:“虫娘姐姐在行云馆,我们也去那里挂了名,赚了银子同馆里分账。”
“那陈籍呢?你之前说,每每他走后,你阿姊都浑身带伤,又是怎么回事?”
柳易儿不开口了,腮帮子咬着鼓了鼓,将衣角捏在手里,揉得皴皱,最后低下头,道:“对不起,我说谎了,不是每次,是、是偶尔——”
说完这话,大颗大颗的眼泪便砸到地面上,他抽泣着重复:“是偶尔——”
柳易儿的哭泣逐渐伴随着身体的抽动,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明新微连忙上去揽住他,给他顺气。
他仰起头,眉毛眼睛全红了,大张着嘴,好似快要倒不过气来:“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好,好,先不说了。”
明新微见他提到此事,便过于激动,知道一定有隐情,但也只能先安抚他。
杨束忽然上前一步,冲明新微打了个手势:“有人来了。”
明新微打了一个激灵,低声问道:“人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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