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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诅咒仍在继续,这几天滕时经历过好几次意外,不过都被AI阿时挡了下来。
AI阿时知道滕时有自己的考量,它默默将车内调整到了适当的温度,还是忍不住有点落寞地问:“是我妨碍到你了吗?”
滕时睁开眼,窗外的车水马龙映在他素白的脸上:“你能做的事情很多,但如果是是都由你来做,那人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AI阿时百亿级别的计算能力过了一遍这句话,忽然明白了:“你的目的就是要让韩濯介入其中。”
韩濯太聪明了,所以他一直高高挂起,不愿意沾染是非,对于滕禹的家事谨慎地保持着距离不越界,因为他害怕万一做错了被滕禹讨厌和拒绝。
但这次滕时亲自把路摆在了他面前,韩濯被迫下地湿鞋,表面上是帮滕禹和滕玟,实际上却是帮了他自己。
与其想尽办法让滕禹接受他的外在,哪里比得上和滕禹绑定在一起来的效果更好?
滕时看透了他游刃有余的外表下害怕行动的内心,所以推了他一把。
用心良苦。
AI阿时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雀跃道:“或许很快我们也能看到滕禹和韩濯的结婚请帖了。”
滕时:“希望吧。”
忽的他话音一顿,胃里似乎不正常的一阵抽动,紧接着又传来丝丝缕缕的疼。
滕时微微蹙眉,明明刚刚已经好了,怎么又痛起来了。
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祁南瑾忽然来了电话。
“阿时我想死你了!”
祁南瑾上来就是一通疯狂的思念输出,如果人在的话,大概会抱着滕时猛亲也说不定。
这几天祁南瑾去了E国,有一周没见面了。
滕时的眉头舒展开,手轻搭在上腹:“家里的绣球开花了,我昨天让人给伯母送了一些过去。”
由于滕时被命运诅咒的事情,祁南瑾前不久一直守在崇景,几乎天天都要跑到滕时家看看,奚斐然忍无可忍,在门口做了个程序,每次祁南瑾一来就朝他脸上滋水。
后来祁南瑾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可能太打扰了,也就不来了,但还是实在放心不下,就一直和AI阿时偷偷联系,每天都要确认一下滕时是不是安好,直到最近才敢放心地离开崇景去参加E国的学术论坛。
“她已经插在我们家客厅的青瓷瓶里了。”
祁南瑾发过来一张照片,蓝紫色的绣球花在素雅的瓷瓶中开得绚烂,“喜欢得要命。”
滕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想我啦?”
滕时脸上浮起浅淡的笑意,刚要答话,忽的只觉得胃里一针锐痛,像是有小刀在钻。
滕时用力掐住上腹,手指陷入黑色衬衣里,细密的疼痛在胃里翻搅着,不过片刻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阿时?”
祁南瑾半天没等到回音,有点意外。
“有件事想跟你说,”
滕时忍住疼,尽量长话短说,“咱们之前调查过的你家疗养院里的神秘老人,你还记得吗?”
祁南瑾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去:“当然记得,怎么忽然提到他?”
“他可能是滕仲云的弟弟。”
祁南瑾震惊得整个人都炸了毛,直到滕时把前因后果和他说了一遍,依旧有些不可置信。
“这也太巧了吧!
怪不得你当时觉得他眼熟!”
“都还只是猜测,没有办法确认。”
滕时的声音压得很稳,没露出一丝疼痛。
重要的事情他需要和祁南瑾信息共享,这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
“如果当时有那个人的DNA就好了。”
滕时低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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