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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力度控制得极好,伤口的边缘齐整,不算很深,处理妥善应该好得很快。
他低眸而视,他的新婚妻子正微微低头,动作轻柔地为他抹上药膏,再一圈圈缠上纱布,指尖偶尔点过他掌心,传来阵阵痒意。
母亲常常与他提,娶一温婉贤妻的好处,便是当下这种时刻?
他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好的,动作慢吞吞的不说,还……
“你挠什么。”
姜初妤抬头莫名其妙瞅他一眼:“谁挠了。”
她一抬一低,满头金饰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金流苏齐齐垂下,搭在肩上不动了。
顾景淮听闻女子出嫁前要受女官教导,今日再见,果真察觉她与那日有些微妙的不同,端庄了不少。
看来他们为这桩仓促的婚,都受累不少。
想到自己方才口气似乎有些不好,便随口找补道:
“你也辛苦。”
“这算什么,将军真是体恤下士的好将领。”
姜初妤眉眼弯弯,只以为他在说包扎的举手之劳。
往好处想,她要的不多,茫茫天地间能有个居所,便知足了。
能得夫君善待,已是许多女子毕生所求。
“包好了。”
顾景淮一看,掌心的纱布上一个硕大的酢浆草结。
“……”
时辰差不多了,姜初妤摘了首饰,二人脱下大红的外衣,收拾了一番床铺,这才叫了水。
婆子喜笑颜开地收了染血的白喜帕,嘴上祝贺之词连珠炮似的不停,还是顾景淮冷厉地打断她,才将人赶出去。
即使今日沐浴过,姜初妤睡前也必须再洗一遍,否则睡不着觉。
顾府的侍女按摩的力道适中,她双肩以下沉在浴池中,舒服地低吟了一声。
侍女的手往上走,按到她脖颈处时,她却忽然忆起另外的触感。
男人的指腹生有薄茧,抚上她后颈时带来瞬间的颤栗,是从未体会过的。
一股发烫的燥意从后颈处蔓延开来,姜初妤立马叫停,侍女很是担惊受怕:“奴婢粗手粗脚,请少夫人恕罪。”
“你做得很好,是我还不太习惯人伺候,先下去罢。”
侍女诺了一声离开,姜初妤又往水下沉了沉,整个人像只被蒸红的蟹,一手撩水,一手轻轻摩挲着后颈。
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浴,裹好中衣,半湿的发披在脑后,将屏风悄悄拉开了些,发现他已和衣而眠,才轻手轻脚地迈进里间。
顾景淮说不习惯睡里面,还真就在靠床沿的位置躺下了。
他身高腿长,床尾留下的空间太小,她钻不过去,更没法把一个大男人抱起来,思来想去,似乎只能从他身上迈过去了。
她刚要有动作,忽见他英眉倏然皱了一下,又缓缓舒展,可依然留有淡淡的川字痕。
姜初妤不敢动了,恐惊扰了他的睡梦,耐心地等他眉头展平,可刚要有动作,他又动了一下,扭了扭头,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不管那么多了,伸了右脚踏上床内侧,眼看左脚一个登地就要成功,却忽然被人偷袭,立着的左腿一弯,膝盖磕在脚榻上,痛得她哀嚎:
“哎呦!”
她满眼埋怨地瞪着罪魁祸首——
顾景淮从梦中清醒,眼底泛着水光,目光晦涩地落在她脸上,喉结滚了滚。
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抱在她腿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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