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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口一声当牛做马,简直就是我六姐嫁到老刘家三年生活的写照。
周林没来那些日子,我跟我妈还有六姐睡在大炕上。
每天晚上,我姐睡觉都不肯脱衣服,入秋我妈开始烧炕,有天晚上,柴火添多了,我六姐睡在炕头,热的满头大汗也不肯脱一件。
我跟我妈费了好一番口舌,这才看到她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
皮带抽的,棍棒打的,甚至还有烫伤……最最可恶的是我六姐下身大腿里子,竟有一块被烙铁烫伤的旧疤痕。
我都不敢想象,得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留下那么一道伤痕。
后来我跟我妈追问下,我六姐崩溃大哭,终于道出她那份难言的羞辱。
是刘小川那个畜生,跟他那没人性的妈,俩人一起弄的。
老的说我六姐是干吃饭不下蛋的母鸡,小的骂我姐是盐碱地,咋耕种都不长庄稼,说她是上辈子风流事干多了,这辈子遭报应。
也不知他们娘俩听哪个缺德的说,作孽的人得遭惩罚赎罪,用烧红的烙铁烫,就能赎清罪孽,然后他们娘俩,就用烧红的烙铁烫我姐下面。
我姐被刘小川摁着,她妈负责下手,当时我姐挣扎的厉害,老的手一抖烫歪了。
虽然没有真的烫到那里,但大腿里子那块方寸大的伤疤,却是留下一辈子的印记。
那些屈辱,那些恨,若是不存在,任谁也无法煽动。
我姐早就不想过了,她恨透了刘小川,恨透了她妈,更恨透了自己的命运。
如今好不容易走出这一步,无论前路多难,她都会义无反顾。
周林的摩托刚刚站稳,不等我说话,我六姐已经跳下摩托车,抄起地上的土泥块,狠狠的朝那满嘴喷粪的娘俩砸上去。
“谁不要脸?谁当牛做马?这一切跟我妹妹没关系,是我自己受够了你们这对恶毒牲口的母子,我不要再让你们欺负过日子!”
我六姐说话间,手中的土泥块不偏不倚,砸到刘小川鼻子上。
那一下不轻,砸的他鼻子哗哗出血。
这场面,可是吓坏了刘小川他妈,更是扯嗓子开始嚎。
“出人命了!
没天理了!
这年头媳妇儿都骑到自己爷们头顶上拉屎了!
咋滴,看你妹妹找了男人,你心也痒痒了,也想学着搞破鞋了……臭不要脸的……”
刘小川他妈这嗓门是真高,没一会儿半个村子的人,又都被吸引过来。
大伙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这会儿一个个议论纷纷。
“这两家又闹啥呀?最近老唐家这是咋了,全村加起来都没他家事儿多……”
“你不知道吧,之前是七姑娘,这次是六姑娘闹离婚?”
“啥离婚?还真要离啊!
话说这两口子闹矛盾,床头打架床尾和,咋滴也不至于要到离婚的程度啊!”
“话是这么说,可这次唐薇可是发狠了,我听人说,她上午去了镇里法院起诉,刘小川这是看他媳妇儿动真格的了,这不就上来闹了!”
“起诉离婚?破了天荒了,别说咱们村儿,十里八乡也没听说过几个啊!”
“还不就是唐婉挑拨的,她自己被李国兴踹了,这不就撺掇她姐,这老唐家啥门风啊……”
村里人哔哔叨叨的,那话实在让人听的来气。
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国家既然有这条法律,存在就是合理。
可在他们看来,离婚是天大的事儿,是大逆不道的事儿,宁可关上门被打死,也不能离婚,这观念在村里老人心里早就根深蒂固。
刘家人闹的厉害,难听的话早就说了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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