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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异类,可他为什么会成为进退两难的异类,还不是因为那一点救世的冲动?他为我,为了我们掏出了自己有的一切。
我们把他所有的价值都夺走,只给他留下一身伤病,然后把他踢得远远的,让他自生自灭,凭什么?这真的是自诩文明的‘人’应该做的事吗?”
“爸,我接下来的话会有些冒犯,但我一定要说。
师娘是大城市里的大学生,她也知道你一无所有,连政治出身都比别人矮上一截,但她不在乎,义无反顾地嫁给你,陪你过苦日子,难道你也要指责她不该抱着有情饮水饱的幻想吗?她作为教师,为了保护学生被歹徒杀害,你只有那一天没保护好她,难道就要因此否定你们的过去吗?难道你就是个不称职的丈夫吗?”
“小绥!”
电话另一边,邓若淳出声喝止。
但邓向松没有回应,缄口不言地听下去。
宁绥置若罔闻,道:“你说他是罪神,好,那我就跟你聊聊‘定罪’和‘量刑’。”
“按照北帝黑律,你们是‘法官’,裁决鬼神的权力握在你们手里,可你们连最基本的法治素养都没有,连一点辩解的余地不留给被审判者,你们敢说‘只杀不渡’之下一条冤魂都没有吗?我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真正的法官,也不想跟你们讨论恶法亦法还是恶法非法,我只想说,让每一个人在不影响公序良俗的情形下能够自由地各行其道,做他们想做的事,爱他们想爱的人,这才是法律和社会规则的意义。”
稍稍平复下心绪,宁绥咬牙切齿道:“说得简单点,不仅仅因为他,是我早就看北帝派不爽了,只不过积压到今天才爆发。”
不待对面回答,宁绥直接挂断了电话,摇摇晃晃地走到街边,无力地蹲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中间。
天气这么冷,他还带着伤,会去哪儿呢?
颈部皮肤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又立刻融化成一滴水,顺着脖颈滑下。
宁绥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把手举高了些,更多无形的冰粒落在掌心,可天穹之上只有回荡的晚风,无雨也无雪。
是……他那边,在下雪吗?
宁绥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一下,心底像是有什么又欢腾雀跃起来。
他再次打开手机查看天气,屏幕上分明记录着——
望海市,今日最低气温零下八度,有小雪。
肢体比大脑更快,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冲到了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机场!”
一切仿佛都是水到渠成,他前脚才到机场,刚好赶上最近一班飞往望海市的航班。
宁绥没带任何行李,随身只有那封被他揣在怀里的信。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展开信纸,定定地凝望着上面的每一个字。
“宁绥。”
他转头望向窗外,飞机渐渐远离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他喃喃地,“你想要的是怎样的人生呢?”
落地时已是半夜,雪势不仅毫无减弱的意思,反倒渐渐加大,机场外的柏油马路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雪。
路边已经没有多少候客的出租车,宁绥买了把伞,随便挑了辆车,打开车门坐上去。
司机本来在闭目养神,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问:“哟,您去哪儿?”
“呃……平舒区泰和苑小区,我好像是住在这里,身份证上是这么写的。”
下车之后,宁绥茫然地在泰和苑大门口站了几分钟,搜寻着大脑里的记忆:
“是……这里吧?”
路灯熄灭,他只得摸黑寻找自己家的门牌号。
单元门外的草丛旁,蜷着一个被雪覆盖的影子,一头如瀑的及腰银发几乎融入了周围的粉妆玉砌。
如果不是他瑟缩着抖了抖身上的雪,还真是很难发现他。
宁绥放慢了脚步,走到那个影子身前,半跪下来,将伞向对方倾斜。
“冷吗,小雪人?”
小雪人听见他的话,把身子缩成了一团。
宁绥忽然想起了什么,手探向西装内袋,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条红色的……丝质发带。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买的,跟之前那条差不多,但更结实一点。
谢谢你的新手机,插卡就能用,不然我身无分文,真的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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