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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若淳理所应当道,“你可是下一代的大师姐。”
镇蠡节对于蠡罗山民而言,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唯一可以停止劳作的日子,以表示对侍奉神明的虔诚。
古怪的是,今日的祭典云权始终没有现身,只派遣了几名巫祝带领他们围观祭典。
反抗军轻易地混在人群中,观察着周边形势。
一阵悠长的号角声在山林间回荡,山民们身着五彩斑斓的服饰,拿不出珠玉宝石,便用花草鸟羽扦插在身上装饰自己。
用作采牲的幼童盛装打扮,被桎梏在轿子上,前后左右各有一名巫祝抬轿。
孩子们显然还未意识到接下来要面对的命运,手里抓着饴糖,吃得津津有味。
他们的目的地是山崖下的一处溶洞,按照云权的自述,他正是在那里感知到了钩皇的召唤。
“最困顿的时候在山中得到了神明的指引,然后走上了权力巅峰,这故事怎么跟我们邓紫阳天师那么像?”
邓若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可如果云权迟迟不现身,他们的计划也难以继续。
宁绥打着手势,直接向身旁的巫祝打听:“族长,在哪儿?”
“不好,身体,休息。”
巫祝笨拙地向他解释。
宁绥转转眼睛,一下瞄住潜藏在人群中的昆赞,二人对上了眼神,宁绥朝着云权所居竹楼的方向努了努下巴。
昆赞心领神会,领着其余人迅速遁走。
巫祝没有发现异样,照常引领他们前行。
抛开祭典的性质,人潮随号角声一同载歌载舞的景象很难不令人动容。
一位年长的祭司手执长杖,闭目凝神诵读祭文。
号角声原本婉转悠扬,虽然音色朴素,但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直到一声尖锐的杂音打破原有的和谐。
众人皆是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再放开手时,周围却一切如常。
乔嘉禾问:“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她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尖利得足以刺穿耳膜的杂音,这一次他们都长了教训,提前堵住了耳朵。
整段乐声都变得粗糙嘲哳,在高低音之间反复跳跃,仿佛是一段凄厉的哭嚎。
随游行队伍一同前进的人群忽地停住了脚步,而后齐齐转身朝向他们。
几人不约而同地咽了下口水,宁绥被盯得心里发毛,嘀嘀咕咕地问:
“他们不会突然开始唱生日快乐歌吧?”
诡异的对峙仍在持续,他们意识到了不对,拉着彼此打算脱身,静默的人群却突然哄闹起来。
从队伍最前端传出了野兽一般的吼叫,他们眼睁睁看着方才还在欢庆的人们开始不住地抽搐,筋骨和肌肉都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原先异变出的少量羽毛与鳞片也开始暴涨,两手渐渐变作了兽爪一般,面上表情也浮现出嗜血狰狞的疯狂。
“不好!”
祈反应最快,“快跑!”
飞扇挥出劲风,裹挟着琵琶乐音,短暂地击溃了魔化的山民。
宁绥和邓若淳同时拔剑出鞘,引雷光落在山民身上,只是拖住他们的攻势,并不收割性命。
人群中没有发生异变的山民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宁绥一行人极力将妖魔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且战且退。
云弥比他们更惊骇,口中不断喃喃道:
“不可能……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我曾经配制解药,为山民解瘴气和蛊毒,虽然无法根治,但情况已经大有好转,如今怎么会……”
“到现在了,说什么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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