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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连洲两手夹着他做的那个木雕,眼神虽然平淡,但殷屿明显看出了“嫌弃”
这两个字。
鬼知道他为什么能在那张面瘫脸上看出这种表情,明明两人满打满算也才相处了几天而已。
贺连洲冲殷屿伸出手:“把刀给我。”
“哦哦。”
殷屿将手里的雕刻刀递了过去。
见对方拿着雕刻刀,隔空对着自己那个丑丑的木雕比划,好像在试图找到下手的位置。
他挪了挪位置,让自己离得贺连洲近一点,将脑袋凑了过去。
“你要帮我改呀?哦对了,徐山青说过你也会雕刻的。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雕刻,你刻得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你可别碰我的小人。”
殷屿撇了撇嘴。
他实在想象不出贺连洲拿着刻刀进行艺术创作的样子,还不如说他舞刀弄枪来得更有说服力一点。
贺连洲没回答他那一连串的问题,只是伸手推了推殷屿的脑袋,将人推远了一些。
鉴于殷屿特别喜欢跟人挤挤挨挨的习惯,跟有皮肤饥渴症一样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所以贺连洲都快能够无视他的肢体接触了。
但是此时,殷屿的大脑袋实在是太挡视线了。
被推开的殷屿也不恼火,他托着腮看着贺连洲一点点的拿着刀在自己勉强称之为作品的小人上下刀。
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对方的侧脸,不得不说贺连洲要是进军娱乐圈的话,里面一定有他的一席之地,无他,颜太好了。
下颌线干净凌厉,鼻梁高挺,五官立体,只是眸色有些过于浅淡,像是结了冰的蜜糖。
而且他的气质也是别人模仿不来的,淡然冷静,狭长的眼眸抬头看你时,甚至有种空无一物的感觉。
他不是冷漠,他像是有太少能牵绊住自己的东西,也太少有能挑动起自己情绪了,所以漠然,所以平静。
殷屿莫名想到了一个词:四大皆空。
他立马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这词不是形容和尚的吗?贺连洲想也怎么都不可能直接出家的吧。
或许是殷屿的眼神太过灼热,贺连洲稍感不适。
他眼睫轻颤几下,抬眸看向对方。
“你雕啊,你看我干什么?你又不雕我。”
殷屿被人抓包了也不尴尬,反而粲然一笑,理不直气也壮。
贺连洲本来就话少,此时被对方一阵抢白更是没有说话,只是清冷的扫了他一眼似是警告,转而又开始专注手上的伙计。
但是很明显警告无效,对殷屿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贺连洲的手指修长且灵活,一把银刀在手掌间飞舞,划出冰冷的弧线。
为了更好的触感贺连洲将黑色皮质手套摘了下来,动作间殷屿隐约看到了对方手腕上好像有一道伤疤。
再想仔细看时,衣袖滑下遮住了那一处,再也没露出来过。
殷屿只看到了一瞬就没有了,这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殷屿皱眉,但是在贺连洲无意中往这边看来时,又恢复了甜软的笑容。
一定是不小心看错了,想也知道贺连洲不可能那样做。
很快,贺连洲轻轻吹了吹木雕的表面。
“这就好了?”
太快了吧?殷屿又将脑袋凑了上去,这次贺连洲没有阻止对方。
眼前的木雕经过贺连洲的手,说是回炉重铸都不过分,原先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部分被流畅的线条所取代,一个活灵活现的缩小版贺连洲就雕好了。
“这也太好看了!
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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