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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袖不禁展颜一笑:“陛下何时如此会踏鞠了?”
怀袖记得先帝时,还曾让几位皇子踏鞠比赛,彼时的七皇子殿下可并不起眼,并未得到他父王的嘉赏。
她跟在先后的身边看了这场比赛,不过当时皇子们赢了,萧叡也随着哥哥们得了一份赏赐。
那次是在寒食节前,尚春寒料峭。
她站在皇后身边伺候,还算站得高,如潮的欢呼声中,少年萧叡忽地抬起头,遥遥望过来,目光灼灼。
她忍住想要扬起的唇角,她就是知道,萧叡是在看她。
萧叡再一轻踢鞠球,将球抱在怀中,道:“那时有太子在,谁敢压他的风头?”
他韬光养晦那么多年,就算自觉不会不如人,也不爱出风头,已成了习惯,除非有十二分的把握,否则不会冲动行事。
萧叡回忆起在边疆时的日子,怀念地说:“我在北地军营时,日日与士兵同吃同居,那边土地苦寒,除了训兵无事可做,我时常与他们一道踏鞠,强身健体,还可以盘阵对局,练得多了,自然就熟练了。”
“在那时,我总想回来见你,现在想想在那也不是全无趣味。”
怀袖歪着头,发髻上插着的银镶玉步摇上坠珠摇摇晃晃,她眯起眼睛笑:“陛下,可还有旁的踏鞠绝技要给奴婢欣赏一下?”
她一笑,萧叡那心就酥了,胸膛火热地道:“有啊。”
萧叡一身好武艺,踏鞠也玩得好,怀袖时而夸他一两句。
直至踢到冒汗发热,他才发现不对劲,抛下鞠球,把怀袖拉了起来:“好啦,你个坏东西,当我是蹴鞠客吗?拿你的君主取乐,胆大包天啊。”
他这话说得像在生气,语气却不像,掐着怀袖的腰颇为肆意地把人也抛高,惊得怀袖扶抱住他的肩膀:“七郎,我知错了。”
“你罚我就是了。”
萧叡无可奈何道:“你真是狡猾如狐。
还讨罚?讨什么罚?被蛇咬的罚吗?”
怀袖:“……”
萧叡严肃地说:“朕还在腹中藏条蛇,用来咬你是吧?”
怀袖嘻嘻笑,一双玉臂搭在他肩膀上,似有春水波光在她眸中,亲了一下萧叡的嘴唇:“我又没有不许你咬。
那两个丫头还小,总不好与她们明说不是?陛下若是不开心,今天罚得重点就是了。”
萧叡板着脸,没几息就破功了,粲然一笑:“你这小女官,没大没小,以下犯上,罪加一等,朕必要罚你。”
“先罚你踏鞠给朕看。”
怀袖站稳,将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放下,道:“奴婢可以不踏鞠吗?”
萧叡:“不行。”
怀袖只好胡乱踢了两下,萧叡忽地理解了他父王为何爱看女子踏鞠,那可真是雪峦起伏好风光。
萧叡心痒难耐,将人搂住:“朕可是为了给姑姑解闷,特意办了蹴鞠比赛,姑姑喜欢吗?”
怀袖坐在他腿上:“喜欢。”
萧叡勾着她的腰肢,把人推到榻上,亲解罗裳。
怀袖自己摘了发钗,如瀑长发散下:“陛下,罚够了吗?”
萧叡俯身下去:“不够,朕还要继续罚你。”
怀袖问:“罚奴婢什么呀?”
萧叡柔声道:“罚你给朕生个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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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袖目光闪烁了一下,依然凝望着他,笑靥盈盈。
生什么生?谁爱生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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