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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张四婶子可瞧不得浪费,叫他们将锅里的面全分了吃了。
结果一个个又撑圆了肚皮,大家不得不劝道,“婶子,你中午还是少做一些,撑着也难受。”
“行,那我做少些,不过厨房里都备着杂粮饼子,你们要饿了就到厨房来拿。”
张四婶子笑着说着,抬着空锅子正要走了。
吴老大又喊着说道:“婶子,我们这些粗人不用喝热茶,渴了喝些井水就是了,免得要浪费柴火烧水了,你也麻烦。”
汉子们附和说道:“是呀,我们都是粗人,水沟里的水都能喝呢。”
今天阮文耀和阿软都出门了,金桂银枝两人在旁边收碗,听到这话,壮起胆子说道:“我们小夫人说,烧开的茶水喝着干净,大家都是为咱们山门干活,不需为省点柴火,叫大家有闹肚子的风险。”
几个汉子大嗓门地说道:“这就有些多余了,我们都是铁打的身子,哪还怕喝点凉水,活虫子吃到肚里都没事。”
周望淑拿着账本路过,听到他们说话,过来大声说道:“你们不需要想什么浪不浪费,咱们门主可是文将军亲自教出来的,做什么自有她的道理。
各位进了咱们山门,只需用力做事。
其它闲杂的事,自有管事的操心。
别废话了,做事吧!”
周望淑大声说着,俨然已是一副成熟管事的模样。
那些汉子没敢再说什么,三三两两的赶紧干活去了。
周望淑偷偷松了一口气,捉住微微发抖的手。
这些新来的人,她并不知道他们的品性,敢大声和他们说话,全因这些人在说小夫人的不是,她心里气不过。
就听那些人小声嘀咕着,“咱山门里的女人都好厉害啊。”
“那可不是,听说咱们门主都听小夫人的呢。”
此时耙耳朵的门主正坐在马车里,乖巧地给媳妇当着人形垫子。
她单手支着下巴,疑惑地说道:“阿软,我昨晚梦到一只布缝的小老虎在跑,那布老虎瞧着憨头憨脑的,眼睛像是两颗黑珍珠缝着的……。”
马车颠簸,阿软靠在她的膝盖上,正躺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听她这话,本没太再意,可越听越觉得有些奇怪。
“布老虎什么颜色?”
“像是用黄色和红色的碎布缝的,脑袋上的‘王’字是黑色的。
耳朵上还有花纹呢,真奇怪了,怎么做梦能记得这么清楚。”
阮文耀疑惑说着,脑袋里满是不解,“害我一晚上想抓那只布老虎都捉不到。”
阿软心中也是疑惑,她问道:“老虎尾巴是不是上翘着的,上面有三条黑色的虎纹。”
阮文耀想了想,立即说道:“是呀,我追了一晚上,老虎尾巴都没摸着,尾巴上面是有三条虎纹,像是用针线张绣的。”
她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她低下头,看着阿软问道:“阿软,那布老虎不会是你做的吧。”
阿软侧过头,不好意思地躲开她的视线,小声说道:“我给咱们小山主送了一个。”
哼,果然是“小”
山主吧,真个是小孩子心性,明知道阮文耀喜欢老虎,还拿这个逗弄她一晚上。
仿佛是在说,你看,你媳妇给我做的,你没有,嘿嘿,抢不到吧。
阮文耀听着,也是怔愣了许久。
这才回了神,傻笑着小声说道,“嘿嘿,也给我托梦了呢。”
这人这下不吃醋了,嘿嘿笑了半天,这才不好意思地捏着媳妇儿的指尖说道:“阿软,布老虎好做吗?”
“噗。”
阿软捂唇笑着,这人还真喜欢啊,“不算难做,但是你放哪儿?叫人瞧见了,不是要笑话你半辈子。”
“诶。”
阮文耀失望地收回了神,只得算了,她如今好歹是个门主,要叫别人瞧见她玩这种小孩子的东西,还不笑话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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