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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眼角的余光里忽然闪过一个影子。
钟义转头看去,那影子快速穿过一处丛林,躲到假山后面,待了几秒钟,又辗转到另一处丛林。
钟义一个激灵坐直身体,——他发现影子经过一排廊架之后忽然变成了两个,其中一个看身形体貌像是陈雷。
莫非是文徵和陈雷,他们二人既不参加上午的活动,晚上又没去听故事,难道在联合策划一起生死大逃亡?
见钟义怔呆呆的,符勇探过身子问:“怎么了?”
“啊,没什么。”
钟义缓缓靠回椅子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刚才有个东西跳了过去,可能——是只野猫。”
庄园远离市区,距此不到2公里处便是连绵数千公顷的国家森林公园,有只野猫出入倒也不算稀奇。
所以,符勇也就没再追问。
钟义表面沉静,心里则愈发忐忑不安。
回到别墅,他乘楼道里无人,先敲了2号房间的门,没人回应。
又上到三楼,轻轻敲响7号房的门,出乎意料,门开了,但站在屋里的不是陈雷,而是住在隔壁的安保员。
钟义以为看花了眼,倒退两步仔细确认,确是7号房。
“有事吗?”
安保员问。
钟义反客为主地打量对方,意思是这话该我问你。
就在此时,屋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别老在那儿瞎站着,过来帮忙呀。”
“催什么催,不是有人敲门嘛。”
安保员抱怨着走回去。
那个男人也没好气:“你不照着我怎么干活儿呀。
都快12点了,再弄不好人家还睡不睡。”
钟义这才发现7号房根本没亮灯,适才的光线来自于安保员手中的电筒。
侧身往里一瞧,见墙角的柜子被挪开了,起先安放柜子的位置蹲着另一名安保员,后者手持电笔和胶带继续嘟囔:“真他娘邪了,又没老鼠什么的,线咋脱皮这么厉害,搞得处处都连电。
咳,回头得跟阿傣先生说说,让维修部也留个值班的,别尽让咱替他们干这事。”
借助手电照射在白色墙面上产生的反光,钟义扫视整个屋子,发现盥洗台上的牙刷、牙膏、毛巾等一次性日常用品都在,但搁在木桌上的剃须刀、手机、充电器以及背包则无影无踪。
眼下情况证实了钟义的猜测:在连续多次事故的压力下,陈雷和文徵选择了潜逃。
几节脱皮的电线乃是他们引开安保员、迟滞对方行动的重要道具。
显然,他们把主办方当成了种种事件的幕后策划者,——即便不是主谋,也脱不了直接干系。
可庄园内布局诡秘复杂,监控无处不在,二人又是趁夜出逃岂能轻易成功?钟义忽然想起初进庄园那日,阿傣曾发出“违反规则后果自负”
的警告,不由心头一凛,隐隐预感到坏事即将发生。
怎么办,要不要把他们找回来?正举棋不定,符勇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要下楼。
钟义来不及调整方向,只好装模作样继续往前走。
可这是三楼,他自己的房间不在此处,往前乃是符勇和芸姐的住室(他与二人之间少有来往)。
所以,他只能走向楼道尽头的公用洗手间。
符勇与钟义擦身而过的时候停下了步子。
钟义继续往前走,他能感觉得到,脊背上有两片被目光灼烧的刺痛。
此刻,陈雷和文徵刚刚涉水淌过一片芦苇荡,爬上停泊在湖边的一艘小木船,解开绳索摇起桨橹悄悄划向对岸。
对岸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梢上有一片淡淡的橘黄,——那是被远方城市里的灯光所映亮的天际。
钟义的猜测完全正确,二人正在潜逃。
之所以潜逃,是因为他们确定主办方不会主动送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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