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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又一场的秋雨宣告了秋季的到来,噼里啪啦的雨珠砸在树叶之上,又顺着层层叠叠的树叶滚落到青石板路上。
青石板路上的水洼被皮靴碾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绿荫遮掩了会客厅,也遮掩了会客厅内的人。
渺渺青烟自香炉上升起,宽袍大袖包裹着瘦削的身体,月白的衣袍更衬得那人肤若凝脂,似白玉般温润冰冷的手指端着不大的青玉茶杯。
色泽浅淡的薄唇抵在杯沿之上,生生被压出了三分红艳的血色。
“督公。”
清亮的声音打破了此时如画般的静谧,纤长的眼睫轻抬,那双灿若繁星的明眸看向了来人。
“季尚书。”
收起湿漉漉的油纸伞,季长明笑着卸下披风,迈入了室内:“这雨真大,长明险些就来迟了。”
茶杯移开了唇边,时鹤书轻笑了笑:“毕竟是天公不作美,来迟了也无事。
季尚书不必太过在意。”
“要在意的,督公。”
季长明坐到蒲团之上,认真道:“和督公的每一次见面于长明而言都很重要。
怎可来迟。”
骤然听到这话,时鹤书愣了愣,随即笑起:“好吧,季尚书。
下次,本督会记得选一个好天气与季尚书相见的。”
“多谢督公!
但若是为了好天气,耽误了督公的要事可不好。”
注视着浅笑盈盈的人,季长明也笑着道:“所以,督公随意选便是,长明定次次准时赴约。”
明眸轻轻弯起,时鹤书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那便有劳季尚书了。”
随着清脆的一声响,茶杯轻轻落到桌上,插科打诨就此结束。
唇角的笑意渐渐淡去,忆起边境递上来的奏章,时鹤书声音轻缓:“季尚书,一岁已过,粟米增产近三成,新□□种初见成效。”
“照此下去,百姓于夏,秋,冬三季都会有收成。
且加上正在推行的的新作物,再过几年,大宁的大部分百姓果腹便已不成问题。”
虽然粮收与兵部的关系并不大,但季长明依旧认真听着。
“那真是太好了!
督公!”
听到最后一句话,季长明不住道:“百姓人人有饭吃,这不就是古人口中的乐郊吗?”
是吗?
这就是乐郊了吗。
忆起边境饱受蹂躏的百姓,时鹤书垂下眼帘,却并未说些什么,只是话锋一转:“因此,本督欲在建元六年反攻北俾与西戎。
季尚书,你觉得如何。”
激动的季长明忽然卡了一下:“什、什么?”
他忍不住重复:“督公欲在后年……反攻北俾与西戎?”
时鹤书轻轻颔首:“是。”
季长明抿了抿唇:“可是,武器与粮食,以及战马……”
“大宁已不缺铜与铁了。”
时鹤书看向季长明:“武器已不是问题,粮食也将不是问题,圈养在围猎场与军营的战马亦是充足。
本督以为,大宁于一年后组织反攻并不困难。”
“季尚书觉得呢。”
大脑疯狂地思索着,季长明的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他略有些迟疑:“督公,北俾与西戎当下仅仅是侵扰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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