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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白鱼一惊,“可有证据?”
潮商:“需要证据吗?您随便到府内的花楼、采石场、盐场走一走,随便找个人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赵白鱼:“没人告官?”
潮商:“我告诉你,钦差来了也没用,因为他们拿得出这些被掠卖的良人的贱籍,都在官府那儿记了名的,这冤状就是告到皇帝老儿跟前,那也不能处置这帮人。
国法允许,朝廷允许,除非能作证人是被拐、被迫从良人转贱籍的,或是干脆改国法废除贱籍。
但后者难如登天,前者……你想到证据时,牙商已经提前一步销毁了。”
赵白鱼表情阴沉:“荒唐!”
潮商狐疑:“什么?”
赵白鱼:“我是说,未免无法无天。”
潮商:“在这儿,赣商就是法,两江的官就是天。”
赵白鱼若有所思,和潮商们推杯换盏了会儿,瞥见有监视钦差的熟悉面孔进来,赶紧戴上斗笠和暗卫一块儿走了。
那监视钦差的小头目是颇得平老板信任的牙商,碰巧认出赵白鱼,再一看几个潮商都喝得有点多,就怕嘴上没把门,回去跟平老板一说。
平老板差人找几个潮商问话,潮商讷讷半晌,说出不小心吐露平老板养瘦马的事,但默契地隐瞒牙商联合官府卖人也被吐露出来的事儿。
心腹:“赵白鱼会不会往深处查?”
“别自己吓自己。”
平老板说道:“是他们自卖为贱籍,官府登记画押,正儿八经的买卖,谁也不能置喙。”
心腹:“不过那几个潮商嘴碎,是不是……?”
平老板:“如今是多事之秋,小心点为好,避免节外生枝。”
心腹:“小的让人放了——”
“我是让你处理干净点。”
平老板表情平静,说出的话又狠又黑:“我记得城郊外有一处采石场,人烟罕至,却有条河,风景不错,是个好归宿。”
心腹心里一凛:“明白。”
魏伯先走水路,再走陆路,终于赶在桃花汛结束前抵达江西,日夜兼程,天亮前就能抵达洪州。
马蹄嘚嘚,跑在官道上,远远瞧见下面河道有火光,魏伯勒马,多年江湖闯荡的经验让他意识到那儿有古怪。
于是下马狂奔至河道处,在不远处偷看他们埋了几个箱子,还听到其中的主事喃喃说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冤有头债有主,速速魂归地府莫来找我,转世投胎切记把住嘴门,别像今生多话丢了命。
我们平老板也算好心,给你们预留一个风水宝地,只祸害你们,没祸害你们子孙后代。”
等人一走,魏伯挖开土、撬开箱子,见到几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脑子一转,大约明白些许,就在周围转悠调查一番,也发现了采石场,还看到出入采石场的李得寿。
魏伯把箱子埋回原地,快马加鞭赶回洪州,将此事说与赵白鱼。
赵白鱼:“怪不得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了!
不过是看见我和那几个潮商说话,就把人杀了?你说他们该干的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敢这么心虚,这么心狠手辣?”
“李得寿出入采石场,那采石场百分百是昌平公主的,平博典把人埋在那儿,摆明打着东窗事发后,祸水东引。”
赵白鱼不由冷笑,“这些人,害人的心眼一个赛一个的厉害。”
魏伯:“我们能从这桩命案入手,查抓他们!”
赵白鱼摇头:“前两桩案子历历在目,这回我不先动,要让别人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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