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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一听完吕泽的主意,大喜着连连点头,对吕泽道过谢后,只和吕公抬了抬手抱了抱拳就算告辞了,乐呵呵的出了吕家。
吕公看他如此无礼的离去,却没怎么生气,反而对着他的背影大度包容的笑着摇了摇头。
吕泽见事情解决了,请吕公继续回去用饭。
吕公扶着胡子边走边欣慰的看着长子赞道:“你这个法子甚妙,如此既不用求人,也不用担心那夏侯婴不配合,虽说此事刘季的责任大些,但动铁为凶是两个人的事,他逃不了干系,而且如此处理不会留下一点后患。”
没有犯法,两人便是干干净净,没有污点也没有把柄。
吕泽尴尬的笑了笑,不是自己的主意,到底心虚。
吕公和吕泽重新入席,一家人继续用暮食。
明明事情已经解决,但偏厅的气氛倒不如之前融洽,除了吕公瞧着还算高兴、三个小家伙和周宁如常外,其余人都兴致不高。
可惜独断,又欣慰于长子聪慧有才干的吕公并没有发现。
同样是家人一起用饭,沛令府上却比吕家和睦亲切得多,陈彦坦然的向父亲呈明喜恶,他道:“我不喜那刘季。”
沛令疑惑又关切的问道:“哦?为何?他竟敢惹你不成?”
陈彦忿忿不平的道:“为他那面相,他是什么人?也配被称为贵人之相?不过是混迹市井的地痞流氓罢了。”
而少姬那样仙子般叫人不敢亵渎的人物,却被吕公说是天煞孤星、说她福薄!
陈彦每每想到少姬信中自艾自己面相不好,便心痛不已,担心她在吕家受委屈,但想着吕家殷实,不至于亏待了她,又两家交好,而且过不了多久自己便能娶她进门,便忍着心疼没说什么。
可如今倒好,少姬病了也不敢声张,只自己悄悄忍着,要不是她的丫鬟机灵,知道找自己求助,自己都不知道!
少姬又在伤怀面相之说,必定是吕公又言语刻薄伤着她了,少姬这病只怕是心病的多。
陈彦既心痛又不平,想着找机会收拾收拾刘季,破了他那贵人相之说,狠狠的打吕公的脸,又担心小婵没钱买好药,便让自己的
随从去抓药,可不想,大白天的巫医却门扉紧闭。
县令公子的随从在沛县这一亩三分地上可不是好性,又知道自己公子对吕少姬的着紧程度,当下便开始砸门,这一砸门就发现了里头的刘季和夏侯婴,这事便闹开了,倒是樊哙因为回去取钱逃过一劫。
陈彦想到如今被关在县牢里的刘季,冷笑道:“吕公的相面之术也不过如此。”
自己刚想找他茬子,老天便把他的把柄送到自己面前,他倒要看看如今刘季成了阶下囚,还怎么个贵法!
吕公判定的贵人之相不攻自破,那他的少姬自然也没有什么福薄命弱之说。
想到父亲最在意自己,陈彦扔了饭碗,一副气得吃不下的模样,道:“就凭他,也敢对我不尊重!”
沛令让人给他重新上饭,笑着劝道:“别气了,你放心,以后也见不着了。”
不是他要为儿子泄私愤,而是公事公办,秦律就是如此规定的。
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过典狱长曹参,亲自提审刘季和夏侯婴私斗一案,以表重视。
刘季和夏侯婴二人得了主意,一个咬死两人没有打斗,自己没有伤人,一个只说是自己酒醉练武误伤了自己,与旁人无关。
秦律规定嫌疑犯入狱后,先由狱掾审问,便是判决也可以由县丞,甚至县丞之下的令吏、狱吏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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