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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如意重新将粥热了一热,一边在瓷碗中磕开五个鸡子,和鲜豆浆拌匀。
倒入泡开的小半壶龙井茶水,大火上蒸笼。
蒸过一刻钟,便用巾帕小心翼翼地捧出一碗色如瑶碧的豆腐来,上头只撒些鲜叶和葱花做点缀,散发着茶香和豆香,光滑又弹嫩。
云佑闻到熟悉的香味,笑着说:“你倒是偏跟这龙井杠上了。”
龙井清新鲜淡,尤合某人的口味,为此,史如意从前没少下功夫琢磨,什麽龙井虾仁、龙井茶香鸡、龙井氽鲍鱼,都是极风雅的美味。
史如意面皮微红,犹自嘴硬说:“茶香解腻么,素日里来食肆尝鲜的士子都爱点。”
鱼骨滚一道白萝卜汤,不用那些复杂的调料,撒些盐下去,便已是十分清甜。
用来下火锅的轻薄鱼片,史如意攒了一碟子来,放上少许的果皮丝增香,出锅后,夹出果皮丝,换上葱姜丝。
史如意估摸着云佑宿醉又加风寒发热,怕是不喜油腻,就没淋热油,只调了小半碗酱汁均匀浇上去,味道依然诱人。
她在灶台上忙碌,云佑只与她隔着一臂距离站着。
史如意也舍不得赶人走,便故意调侃道:“小伙计这麽勤快,现在便开始偷师学厨了麽?放心,这厨艺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算账管事……自有用得上你的地方。”
云佑便低着头,笑着浅浅应了一声,院中树梢水滴化开,“滴答”
一声落进大水缸里,漾起一小片涟漪。
做好菜后,史如意便在后院支起小桌,自个儿搬了胡床来,托着腮看云佑用餐。
简单的两三道菜,份量并不多,云佑吃的速度不快,但不知是不是受了史如意那句“身板没有二两肉”
的刺激,每样都吃得干净,慢条斯理中更显赏心悦目。
雪已融了大半,青砖地上满是褪去的水痕,有日光照在身上,也并不觉着多冷。
史如意不好探问云佑的情况,便只得把话题往自个儿身上绕,状似苦恼道:“如今也是开了第三家酒楼分店了……只是于京城毕竟初来乍到,我虽对自家手艺有信心,可酒香也怕巷子深。
这一两月下来,也不过勉强求得个收支平衡,不亏不盈罢了。”
第105章金钱肚
史如意上辈子一门心思跟着爷爷学厨,混的都是“金饭碗”
,要说经营食肆酒楼,还是穿越后才第一次尝试的事。
安阳的店起来得顺风顺水,京城这边却进度缓慢。
她在香菱几人面前自然是作出成竹在胸、不疾不徐的大师形象,私底下自个儿也经常犯嘀咕,只是把担忧都藏起来,不让人知道罢了。
云佑看史如意半晌,唇角微勾,曲起手指关节,故意在史如意皱起的眉心上弹了一下,逗她说:“我以为掌柜的无所不能,没成想也会有苦恼之事不成?”
这话虽是玩笑,到底存了几分真心。
云府世代从仕,祖上亦曾出过入阁拜相的人物。
从前他是府里金尊玉贵养大的二少爷,锦衣玉食,从没为生计发过一天愁。
直到家产抄没,身无长物,竟全靠师傅好友出手救济,才不至于沦落街头。
最艰难的时候,主仆二人连回乡返京城的路费都凑不够。
长风去码头领了搬船卸货的活计,云佑去书肆领了纸回来替人抄书,抄一百字,能换得八十文钱,这还是那书肆东家看他字迹不凡,爱才之心起了,才多给的十文。
抄写时聚精会神,中间不能有丝毫漏字错字,否则多费了纸张,还要拿自个儿工钱补上。
这般兢兢业业抄写一日下来,眼累腕酸,一、二千字已是极限了。
都道生计艰难,偏偏他那时才有所体悟。
有时云佑抄字抄累了,闭眼靠在椅上,心头却总浮现出史如意的身影,他从前只钦佩她赎身出府,誓做一番事业的勇气。
却没看到她以女子之身,上带着母亲,下护着一大帮人,出没街头巷尾,还能生活得红红火火、有滋有味,内心是蕴含着一种多么大的力量。
云佑每每想到这里,总是自愧弗如。
也许正是因着这分惭愧,纵使穷困潦倒,他也从未试图联系过史如意。
直到昨夜风雪忽骤,云佑在席上痛快饮了酒,明明已经决意要催眠自己,捏着杯子时,无意中却听旁人提起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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