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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审判因素就是庄远,是庄远求死?还是她故意杀人?当然,还有非法持枪一罪,不过影响不大。
八年,李叔说最坏的结果是八年,如果庄芸愿意出庭作证,证明庄远是在明知卧底身份暴露的情况下一意孤行,那么还可以再少几年。
顾且听了摇摇头,八年而已,换庄远的名声不亏。
转眼来到十一月中旬,开庭日,因案情特殊实行不公开审判。
当顾且被人带出看守所的时候,老天适时送来一场雨。
深秋的雨很凉,宽大狱服下的身体瑟瑟发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心里忽然觉得疼,要见到阿昭了,他会用什么眼神看她?还能看到炙热的爱吗?应该不会了。
细细算来,陶嘉怀孕已经三个半月,那个即将出世的小生命是阿昭唯一的亲人,他们……应该会结婚吧。
娇妻在怀,稚子将生,面对她这个杀父仇人怎么会留有爱意……他应该恨不得她死掉吧。
落在车窗的雨似乎看得懂人的心情,从细碎银丝顷刻转为滂沱流水,没有闪电,没有雷鸣,像是专程为她布云施雨,让所有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踏入审判庭时半截身子湿透了,目光扫视一圈,没看到阿昭。
三个方向三拨人,左边是公诉席,中间是审判者,右边是被告席。
被告席坐着李叔和席铭洲,一个是辩诉律师,一个是被告未婚夫。
两个男人同时向顾且走去,脱下外套垫在椅子上,想让她坐的舒服点。
手铐解了,闸口关上了,这场等待许久的审判终于来了。
场面很像大学时期的辩论赛,正方说完反方说,裁判时不时给予肯定或否定,偶尔激烈,偶尔平和。
她很想仔细听听这些声音说了什么,但是心不同意,只允许她死死盯着证人那道门发呆。
忽然,门开了,朝思暮想的男人出来了。
心疼,无以复加的心疼,十九岁的大男孩两鬓灰白,一夕间褪去所有青涩,他不看她,半点眼神也不施舍,任由庭警推着轮椅直直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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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落,轮椅前的裤腿只剩一条,另一条以系死结的方式向人宣告这里空空如也。
顾且还想看看他的手,可惜没等捕捉到目标,手的主人已然坐进证人席。
桌子隔着,她看不到,只能想象。
两根断指肯定接不回去了,如果伤口感染,其它手指也得截掉……他开始说话,声音沙哑无比,像是彻夜抽烟喝酒熏出来的烟嗓,也像是终生不得志的垂暮老人。
“我叫顾昭,十九岁,汾都县城隍村人,无固定职业。”
可能案情已经足够清晰,公诉人象征性问了几句,阿昭全部如实作答,不隐瞒不作假,说的都是当时的事实。
顾且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人,自然没有发觉李叔指挥若定的表情。
在李叔眼里,阿昭是把双刃剑,一刃指证顾且开枪杀人,另一刃供述案发现场的事实,这些事实里面有张卫国的渎职问题、张峰的跨级结党问题、以及牵扯出乔家,所以,阿昭的证词在一定程度上也算帮了顾且。
乔家倒台,细支脉络绵延太深,上头已经下令就此打住,因此这桩牵扯乔家的持枪杀人案实行不公开审判,当然,审判过程不能提起乔家半个字,还有审判结果也必须与乔家无关。
或许连阿昭自己都不知道,所谓的证词大部分未被采用,只有关于庄远的内容才算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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